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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是沸水煮滚的白沫,
连那点红也散尽了------
原来自己写的那种破东西还真的就不叫作诗,看看这个胖子的东西多麽生猛------
用心熬汤,用血加料,就是不知道他那麽大的块头,心脏又是该多麽油腻。原来这诗就不能联想,就只能隔著块布看著就好了。
可武末末已经开始联想了,联想到了他们大院子那家做卤煮的,猪心、猪肝、猪肺,再绞著猪大肠乱七八糟的一锅,小时候跑的勤,帮帮他们干点小活,还能落著一两块小小的猪肝子,那味,甭提了------
武末末越联想越谗,最後谗的肚子都痛开了,干脆蹲下来继续想。
“武-----末末。”
突然屁股上挨了一脚,武末末捂著肚子抬起头,脸上依然开著花,似乎那味儿早在舌尖上轮回了一圈正到了最佳处,猛然间丢了那股味道竟又看到了一幅镶白边的黑眼框。
操!!这,这流行的也太广泛了吧。
武末末抓著脸上的肉往上一提强制自己表情归位了,斜了眼又穿著一身正装的郭宁,语气冷淡,“干嘛?”
“你也参加诗社了?”
也。就说明郭宁和这诗社也有点关系。难怪这麽不正常,有话不好好说的人能正常到哪里去,刚好能和里面那个大胖子一起切磋切磋熬汤去,没准一会儿就成了胖子嘴里的另一碗汤。
刚想到胖子,武末末又绷不住了,肚子又饿了。
“你见过文盲会写诗吗,我就是文盲。诗人,您赶快请进。”武末末把门推开,腰一躬做了个请的手势,把郭宁让进去了。
郭宁一进去,里面的气氛一下热了两倍都不止,把门口的武末末都吓了一跳,这郭宁干什麽的,诗人们的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