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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怀瑾做了很久没有要结束的迹象,他的性器还硬得像铁一样,而郁凛的阴茎这一整晚都没有勃起过。
郁凛的反应令他索然无味,猛地一记深挺后,他把阴茎从身下人苍白的身体里拔了出来,长腿一迈,踏出淋浴间。
郁凛咚地一声栽倒下去,顾怀瑾从衣架上抽走一件白色浴袍慢条斯理地穿上,眼都没抬走出洗手间。
他在外厅里倒上一杯酒慢慢喝着同人讲电话,那边打来给他的不晓得是什么人,能让顾总在深夜里还陪聊上许久。跨洋电话打了近两个小时,挂断以后顾怀瑾两指夹着酒杯正要进房间休息,洗手间里传出来一声微弱的低喘。
他慢慢走过去,人站在洗手间的门口,左手垂下来拿着酒杯肩膀缓缓向门上一靠,神色冷淡地看着地板上因疼痛无法起身的郁凛。
郁凛浑身湿漉漉地趴在地上,房间里冷气开得很足他冷得打着寒颤捂着胸口,嘴里一字一断地向他的老板呼救:“……止痛……药……我……衣……服里……”
顾怀瑾抿着唇看着他在地板上缩成一团,湿了的黑发垂散下来挡住了半张脸,嘴唇白得几乎不像个活人。
他蹙着眉不发一言,片刻后脸上蕴着一丝不悦旋身走了。离开时,很随意也相当冷地说了句,“扫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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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时后郁凛被酒店的人发现并送往就医。他那根没长好的肋骨发生移位造成浮动胸壁,空气进入他的胸膜腔形成积气,出现了一定程度的气胸症状,他呼吸困难,胸腔阵痛,送到医院的时候人发着烧,体温接近四十度。
他在病房里躺了四天,理所应当地没有被任何人想起和注意到,池镜被派遣出去了还没有回来,他在上港本来也没几个朋友。
第五天他出院,原因自然不是因为骨头长好了,而是因为顾家的私人宴席上缺人手,缺个知根知底的人去端茶倒酒,上头不敢随便往顾怀瑾身边塞人,没办法只能把他从医院里薅出来。
从医院回到家里,吃药洗澡绑绷带换衣服。他现在胸前固定用的绷带比第一次骨折时要更专业了些,增加了一点厚度,为了避免穿白衬衫会透出痕迹他换了一件深灰色的,外套依然是西装,是一套黑色正装腰腹部略显窄款的样式。
顾怀瑾的私宅在浦东江边可以一眼望尽江对岸外滩全景的一栋五十层高楼上。这栋楼都是上港的产业,开发完成后捂盘了几年,最近这一二年间才慢慢开始做交易,顾怀瑾作为老板并不急着卖,他将一二三层朝东南的几户连通起来做他的私人会所,又将四十七楼以上作为私宅自留,打造成了一间使用面积逾两千平的顶奢住宅。
这个地方郁凛是第二次来。
能坐在主客位上在这个地方被顾怀瑾招待的人全上海超不过十个,其余的人都是陪衬,顾宅今天主要招待的其实就只有一个柳玉山。
他是顾怀瑾的好友好兄弟,两个人从小玩到大,一起在国外留学,一起纸醉金迷灯红酒绿,后来结束学业又一起回了国,分别接手家族事业成为顾柳两家的当家。
柳玉山这次从英国探亲几个月回来,自己家的被窝都没捂热就赶着来给顾怀瑾送好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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