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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寻很白。
他爸妈说,祁寻和他亲生母亲很像。
很典型的冷白皮,在光下都会白得反光。整个人看上去温软得像是团棉花,光是站在那儿,就会让人想到世间最美好的事物。
祁寻也是这样的。
但林文宜跟他说,祁寻的母亲身上总是带着一点很奇异的让人不敢亵渎的神圣感。她身边的人都是这么看她的。
周今逢就不懂了。
因为他看祁寻,根本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他那些肮脏的念头,总是会因为祁寻一点小动作,甚至是一些很正常的事开始翻涌,不断往外冒。
就好像他的心里藏着一个潘多拉的盒子,当他意识到他喜欢祁寻的那一刻,那个盒子就被打开了。
哪怕他第一时间就将其关上了,可跑出来的那些,也足够撕扯他,让他变得他自己都觉得好陌生。
周今逢知道自己这样不好。
良好的家教让他莫名有一种背德感。可他的目光,却黏在祁寻的唇上离不开半分。
他的视线扫过祁寻洁白的牙齿,扫过他深粉被辣得有点开始泛红的舌尖。
直到祁寻拿到汽水,喝了口。
祁寻仰着脖子,就好像天鹅一般,仰着头,喉结微微滚动。
看得周今逢更加燥热,呼吸都错乱了频率,心脏又开始紧绷着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