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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右使迅速站定,心中蹿升一股恼火,脸色难看至极。
顾云行道:“罢了,还是顾某来吧。”
他行动不便,挂上帆布着实费力,但也比一个“瞎子”灵活些。
容欺没有吭声,转身摸索着又坐了回去。
顾云行的动静又持续了好一会儿,容欺便运转起内功,驱散体内寒意。
片刻后,顾云行挨着容欺坐了下来。
察觉到身侧近在咫尺的距离,容欺警惕道:“你干什么?”
顾云行捉住了容欺受伤的右手,猛一使力
容欺:“啊!”亏他还以为顾云行转性了不扭他的手腕,又来!
顾云行:“白日顾某还需劳烦右使照料,夜间便由顾某照料右使,如何?”
“???”
容欺试探性地动了动手腕,发现对方竟然不是要折断手腕,而是为他正好了骨。一时间,他心情复杂道:“我是不会感激你的。”
不管是方才的吃食,还是如今的正骨,归根到底,山鸡是他打来的,手腕之伤也是拜顾云行所赐,这一笔笔账,容欺心里记得可清楚了。
顾云行笑了笑,他如今算是摸出了这魔头的一些脾性无论何种境地,嘴上是绝不饶人的。
“多想无益,睡吧。”
容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