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2章 (第2/2页)
男人痛得面容扭曲,可依然在笑,眼底还有种享受的感觉。
“美女,约不约……”
“约你妈,傻逼。”
白皮马丁靴踹在他肩膀上,他摔在地上四脚朝天,夏幽冷笑着。
她从来都不是淑女,谁惹她就骂谁。对于这种猥琐男,不需要嘴巴干净,直接问候他埋在地里的祖宗。
背后传来一阵凉意,夏幽转回身,在躁动的人群中发现一个沉默的身影。
白景译站在那,安安静静地注视着她,与这酒吧里欢跃的气氛格格不入。
颜色丰富的光束打在他脸上,变成不同情绪的画,夏幽看不懂他的神情,酒吧里的气氛变得怪异起来。他的眼神太冷了。
夏幽迈开长腿,跳下舞池,扑到白景译怀里。带着香味的柔软发丝蒙了他一脸,他沉醉地闭上眼睛,稳稳地接住了夏幽。
“婚后我们各玩各的,互不打扰。”
夏幽在他耳边说。
与白景译结婚,是她一气之下决定的,本着报复白云驹的心理。
她推开白景译,坐到吧台前,点了杯颜色漂亮的酒,小口浅酌着。
蓝色灯光下,她眸光迷离,放空后是茫然和空洞。白景译心疼不已,上前拿走她手里的酒。
“回家吧。”
夏幽最讨厌别人拿她的酒,当即就冷下脸,“我说了,我们各玩各的,你听不懂人话吗!”
看了眼手表,白景译皱起眉头,一副很为难的样子,“快一点钟了。”
夏幽沉沉地吸了口气,心里暗骂:这个呆子,从小呆到大!难道她不知道现在快一点钟了?要他提醒?
“你先回去吧,我玩累了自然会回去……诶,你干什么!松手!”
这家伙竟然拽着她就往外拖。
而且拽的还是后衣领,她被迫倒着走,姿势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直接形象扫地。
进了车里,她头发散乱,衣衫不整……多亏那张脸好看,再怎么狼狈,也有种凌乱美感。
白景译踩下油门,狂风席卷夏幽的长发,都黏到嘴唇上。
“whatthefuc……”
还没骂完,白景译一个眼神过来,夏幽闭上嘴,硬生生把“k”咽回去。她撩起脸前的头发别到耳后,感觉发丝上沾了不少口红。
◇
夏幽睡着了,白景译小心翼翼地把她抱下车,带回家里。
刚挨到床她就醒了,把脚伸到白景译腿上,用命令的语气说:“把我的鞋脱掉。”
鞋很漂亮,白景译仿佛能看到包裹在里面的小脚,不禁指尖开始颤抖,眼里暗了又暗。
他解开鞋带,摘掉靴子轻轻地放到地上,再脱掉袜子。清瘦的小脚在他手心里,触感软软的,看起来却很有骨感,还涂了粉红色的指甲油,好可爱。
白景译还没看够,夏幽就把腿收回去了,“还有一只鞋。”又伸过来另一条腿。
白景译没有怨言,听话地给她脱掉。
脸上的妆还没卸,夏幽困得不行,也不打算爬起来卸妆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有个热乎乎的东西落到脸上,好像是湿毛巾,在她脸上轻柔地擦拭着。
夏幽睁开眼睛,在漆黑中看到白景译那张清冷面庞。她露出一个很凄楚的笑容,声音沙哑:“谢谢你,名义上的老公。”
她怎么也想不到,结婚的第一天就后悔了。
还是太冲动了,一气之下就答应了这门婚事。
刚结婚就离婚说出去不太好听吧?只能等过段日子再提离婚。也不见得眼前这个男人是自愿娶她的,这段莫名其妙的婚姻是舆论促成的。
“你擦完就出去,我一个人睡。”
夏幽闭上眼睛,说完这句话才放心地睡了过去,以为白景译就会离开了。
白景译还沉浸在那个“名义上的老公”,结果现在夏幽又让他出去,飘飘然的喜悦感瞬间消失,他脸上露出受伤的神情。
夏幽的呼吸声越来越平稳,已经睡熟了。月光下,白景译注视着她的脸,眼底缠绕着浓浓的执欲。
他脱掉衣服,掀开被子躺到床上,犹豫了一会又把夏幽搂到怀里。他这样的举动,全把夏幽刚才的话当耳边风了。
这晚对于白景译来说,是有生以来最幸福的一晚。
可夏幽却梦到自己掉到海里,被一只巨型八爪鱼用满是吸盘的腿绑住了身体,动都不能动。
她睡得很不踏实,早早的就醒了,发现白景译瞪着一双眼睛看她,血丝从眼眶延伸到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