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6章 (第2/2页)
听到这三个字的一瞬间,白云驹有了杀人灭口的冲动。只有那个女人会这样叫他。
◇
以前洗完澡,白景译都会穿好睡袍出来。这次他什么都没穿,全身光溜溜的,坐在床头吹头发。
一进卧室就看到这样的场景,夏幽慌忙背过身去,走到床头位置,缩进被子里,把眼睛蒙住。
“你怎么不穿衣服!”
白景译把头发吹到半干,从床上起身,随手从衣柜里拿了件睡袍穿在身上。没有穿内裤。
“有什么关系?”他说。
他和夏幽是分被子睡。
此时,他钻到夏幽的被窝里,把她抱进怀里。
没有系腰带的睡袍敞开,夏幽瘦削的肩膀在他胸膛上磨蹭。
这当然不是情趣,是夏幽在挣扎。
“回你自己的被窝,说好了井水不犯河水!”
白景译充耳不闻,用环着夏幽腰肢的手,握紧她的手腕,同时手臂收紧,不让她挣扎。
他在夏幽耳边低声问:“为什么不相信我?”
“嗯?”夏幽腰很痛,被他勒的。
“你不相信自己的男人,选择相信前男友的话。我后来还听到你说要离婚,是不是?”
他手臂用力,痛得夏幽几乎发不出声音,喘着气说:“你先松开我,好痛……”
“为什么不相信我?你以前被他骗的还不够吗?这么不长记性?相信他,都不相信我。”
白景译收回一些力气,但没有松开夏幽。他绷紧手臂上的肌肉,很硬,在警告夏幽不要挣扎反抗。
从小到大,有父母宠着,夏枫惯着,夏幽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眼睛立马就红了。
她把指甲抵在白景译的手臂上,冷声威胁道:“你松不松手?”
“不松会怎么样?”白景译的声音里带着笑,对夏幽现在的反应很有兴趣。
夏幽没有回答,而是直接采取行动,用指甲在他手臂上划下三道红痕,很快渗出血丝,红痕肿起来。
“只是这样吗?警长都比你有力气。”白景译握紧她的手腕,不允许她再次动手。
竟然拿她跟猫比!夏幽感觉被羞辱了。
白景译把下巴搁在她肩膀上,“他今天就是这样抱你的,下巴放在你肩膀上,从身后抱你。”
他当时很想把白云驹下巴摘了,头也拧掉。
不知道还要僵持多久,夏幽有些无力地说:“我困了。”
“时间还早。”白景译看了眼墙上的钟,才九点多。
视线回到夏幽身上,他低下头,在她雪白的脖颈间轻嗅,眼里渐渐透出欲色。
“做吧?”
夏幽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侧着脸看向身后的白景译。
他认真的表情告诉她,我没有在开玩笑。
“放开我!立刻,马上!”
她颤抖的声音取悦了白景译。最喜欢看她害怕的模样,因为她几乎从来没有露出过类似害怕的神情,这对白景译来说很有新鲜感。
“为什么不做?应该会很爽。”白景译摸着她的脑袋,像摸警长那样,声音沉了几分:“你是不想做,还是不想和我做。”
夏幽没说话,一脸冷漠。
“我不逼你。”
白景译松开她的腰,走进浴室。
淅淅沥沥的水声传出来,混合着白景译压抑的低吟。
床上的夏幽撩起裙摆,看到腰腹处有一大片红印。白景译的力气太大了,用手臂把她勒成这样。
“幽幽,幽幽……”
从水声中隐约听到自己的名字,夏幽看向浴室,又听到几声模糊不清的吟声,夹杂着粗重的喘气声。
夏幽钻进被窝里,捂住耳朵,还是能听到浴室里传出断断续续的“幽幽”。
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感觉,有很明显的恶心和不适,就好像是自己的灵魂受到了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