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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你好厉害啊向老师,你还要给我小姨一个惊喜。”牌牌很崇拜地看着她。
向挽矜持地抿着嘴角,施施然站起来,伸手递给牌牌:“走吧。”
牌牌乐颠颠地跟上。
四十分钟后,牌牌拉着向挽的手,站在门厅里,实在忍不住了,小心翼翼抬头问:“妈,我们,真的不需要,给我妈打个电话吗?”
一起生活以后,牌牌总是乱喊,在恐惧的时候,也叫向挽妈。
表尊敬。
“在外头别管我叫妈。”向挽紧了紧她的手,柔声道。
牌牌大眼睛骨碌碌地转,现在门厅里已经空无一人,连中央巨型的圣诞树都不亮了,门口的保安总拿眼瞟她俩,而自己被向挽团得厚厚实实的,齐刘海长黑发被围巾裹住,小袄子像个球。
牌牌的手都被向挽握出汗来了,而向挽站得笔挺,没有去坐一会儿的意思,也没有直接上楼的意思。
“你真的不觉得,”牌牌被围巾捂得要透不过气了,“咱俩站在这,特别像千里寻夫的娘俩吗?”
“又不是,又不是,没有她电话。”牌牌一边喘气一边说。
向挽低头,给她把围巾拆了,拿手里:“不是你说的,要给她惊喜么?”
“上一回,她在宿舍楼下等我,我一眼瞧着她,便十分高兴。”她甜蜜地低下头,想起那次在看见晁新坐在楼下的样子,她的连体裤,她的高跟鞋,她卷发的弧度,和终于等到向挽的样子,直至今日,向挽也通通记得。
记忆犹新,历久弥新。
因此也想让晁新体会一次。
“你俩咋回事我不知道,但我敢保证,”牌牌一脸菜色,“我妈等你,绝对不会是现在这样一副挖野菜的样子。”
向挽不置可否,仍旧专心等晁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