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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手像是知道不会有人来,只有他们俩,什么都不用克制。
符旗被他压在沙发里,徐祁舟的手指比往常更快更突然地往自己那个小小的屄缝里戳,他的嘴唇被徐祁舟吻得又红又热,呜咽时还含着一口他刚度过来的唾液。
喉咙里发出的音节都是凌乱无序的,符旗去按他在自己裤子里动作的手,却被徐祁舟质问他是不是不想哥哥。
徐祁舟的声音低低的,暧昧又带着执拗。什么都还没开始,符旗就要哭了,他是个饿着肚子都要跑去楼梯角落,送上门给徐祁舟猥亵的好孩子,他才不点头;但他也不摇头,太急太快了,他想占点上风,他不要每次都当早早被性爱缴械的人,可他又不懂怎么装矜持,徐祁舟那两根手指在自己屄里不住地往深处抠,他忍不住想张腿好让更里面也舒服一点,想缓解每次在楼梯里蹲着时只能蹭自己内裤的隔靴搔痒。
“啊”他夹着腿苦闷地叫,皮沙发太软太软了,有一点动作都会发着吱吱的声音,屁股在皮质的噪音里往下陷,每每陷深就给那两根手指往更里头戳的机会。
徐祁舟跪在沙发前的地上,他很高大,俯下身来,很容易就亲到符旗扬起的下巴和带着汗湿的鼻尖,他的手指从内裤里拿出来,符旗软软搭在沙发上的手被他拉着,跟他一起去脱符旗自己的裤子。
“没有人,旗子,”徐祁舟的话像催眠,“就玩一会儿,悄悄地。”符旗睁着眼,那盏坏了的灯在他头上,他确定他们在半边暗里,他半推半就的手被徐祁舟握着,“就玩一会儿,”他像向徐祁舟确认,又像是说服自己,挺不好意思地重复了一遍这句话,“就一会儿,天好晚了..我会饿的。”
符旗的裤子在两人的手里一点点往下褪,徐祁舟看着那个一点点露出来的女阴,吻着他,含糊地向他保证:“哥哥...饿不着你的,嗯?”符旗的腿在往上抬,好让堆在腿弯的牛仔布料下去,皮质沙发还在响,他的鞋子掉在地上,光溜溜的一双腿上只剩脚上还穿着的袜子,纯白色的薄棉,将脚脖子裹在里面,小腿紧绷绷的,被徐祁舟握着,他的手在这双腿上向上游走,眼睛盯着他腿间,却吻着他有点红的膝盖,双手在他的膝盖弯下一边抚摸一边拉着往两边分,“真乖,真好,”他几乎是迷恋地赞叹:“我的旗子...”
符旗缩着脚趾,他是个不经夸的男孩子,徐祁舟说他好,他是有点得意的,两腿大大地张开,被人觊觎着那个微微阖着的小肉缝也还是有点得意,“我是挺好的...”他顺着徐祁舟的话表扬了一下自己。徐祁舟无声地笑起来,托着他分开的膝盖,凑着压过来,在他大腿内侧吮咬了一口。沙发背原本就软到靠不住人,符旗哆嗦着叫了一声,顺着沙发背斜斜地喘着往下滑,在徐祁舟埋头在他阴蒂上亲了一口之后,彻底滑倒在了沙发上,上半身陷在吱呀吱呀的皮质里,像仰着肚皮,分开两腿等人下种的小幼犬。
沙发足够宽,宽到徐祁舟翻身跪上来之后,能继续压着这个小东西的两腿,亲他的女阴,符旗的大腿肉光长了个坚实的空架子形状,哭着抖着要夹起腿时,那幼女般触感的大腿内侧贴在徐祁舟的脸侧,原本半勃起的阴茎在紧绷的裤子里一下子就硬邦邦了,符旗穿着白袜子的两脚还在胡乱踩,踩在沙发上的声音催情,踩在他小腹上的样子点火,他从小窥视着的旗子,在用自己教给他的性来引诱自己。
“好旗子...”徐祁舟用他最受用的方式安抚他,他呆呆地喘着张嘴,徐祁舟就吻着他给他吃自己的唾液,他拉着符旗的手去摸那个已经被他吮吸到开着泛湿的肉缝:“这里最好...最乖,是不是?”
符旗张着腿,他睫毛湿湿的,胸膛不住起伏,目光还在突然停止的刺激下涣散着,自己摸着那个地方点了点头。
他在和徐祁舟的这种歧义的“玩”里,被教了越来越多的东西,但性和快感来势汹涌,他给出的反应总是越来越纯粹,让他像个半熟的幼女体内住了个无知的小男孩。符旗觉得一半的自己是迷糊的,一旦以玩为名义地闹起来,他总是被徐祁舟牵着走,恍惚又抱着期待;还有一半的自己是清醒的,看着徐祁舟跪着拉开裤子拉链,看着他将那根竖着的阴茎握在手里,他们从楼梯角落躲来这里,门是锁着的,坏了的灯用晦暗的亮将他们罩在皮质沙发里,他的徐祁舟,他的挚友他性爱里的哥哥,一只手撑在他身侧,像哄孩子那样劝诱着他:“我们给点奖励给它,好不好?”
符旗轻微地战栗起来,但他不好意思太快点头。神经原来是这样起作用的,像巴普洛夫的狗,一点点暗示就足够让人垂涎。糖罐子摆在眼前,符旗咽着口水,他馋得无辜又无方。性的玩乐从来都是徐祁舟手把手地教他,他摸着自己的那两瓣肉缝边的小阴唇,张着M字的腿,白袜子裹着的脚在黑亮的沙发皮层上点踩着。他不傻,他知道奖励是什么,但他只有原始又青涩的英勇,还有眼睛里盈着没能流出来的一滴眼泪和满眶的急切。
他的动作足够迎合,只是不会说撩人的话,他是个笨嘴笨舌的馋小孩。
彩蛋内容:
他哼哼着,手摸索着自己的那个地方,手指有点湿,他捏着自己的小阴唇往两边拉,看看徐祁舟,又去看他解开的裤裆,那根竖直的阴茎明明连马眼都已经在分泌雄汁了,但徐祁舟只是笑,扭曲的笑。符旗开始茫然起来,又将腿努力张开了一点,他两手从捏着阴唇变成了压着它们,在他甚至想挺起胯,拼命用屁股在软沙发上找着力点,企图撑起身去看看自己那个小女洞是不是已经好好的开了口的时候,徐祁舟终于握着那根大东西贴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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