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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那时候压力大的呢,每换一个科室的前两天晚上都要失眠,抓紧一切能抓的时间复习那科室的理论知识……”主任往外走。
“不都一样。”专家和她聊天。
“……”
茭白最后一个出病房,他拿出手机接通:“哪个?”
另一头没声音,几秒后隐约有开火车声。
呜呜……
茭白的脑中蹦出一个模糊的身影:“郁响?是不是你?”
回答他的是嚎啕大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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茭白见到郁响的时候,那些模糊的记忆就都清晰了起来。
当年茭白送别郁家兄弟,郁响被药物侵蚀,整个人肿胖了很多,痴痴傻傻的,现在恢复了。
郁响还是老样子,大眼睛翘鼻尖,白白软软,他一见到茭白就哭。
但他的哭声没以前那么尖锐刺耳,要温婉含蓄多了。
很显然,他的病情得到了控制。
“瓜瓜,你穿白大褂的样子好好看。”郁响羞涩又激动,眼圈红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