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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醉了!
连城大喜,“不想。”
转而哄他,“我病都治三四年了,一点希望也没有,京里来的老中医医术再好,只怕对我无效。所以,我没想过嫁人。”
连城知道话中逻辑生硬,但梁朝肃这会儿,思维绝没有平日缜密敏锐。
她继续,“而且针灸,就像容嬷嬷扎紫薇,容嬷嬷龇牙咧嘴扎一针,紫薇啊地喊一下,老童年阴影了,我不要。”
连城以前撒娇卖乖,小性儿使得劲劲的。
梁朝肃那会儿作为哥哥,最宠她,没少受连城磨缠。
她从新发自内心的贴近他,撒娇耍赖。
梁朝肃眼底漾出柔软笑意,嘴里轻声斥道,“胡说八道,薄先生怎么会是容嬷嬷,他专攻妇科,放眼全国排得上号,你的病我问过,不难治。”
是太久没听到的宠溺口吻,连城怔愣几秒,倏地又反应过来。
他提不难治。
不难治,说明在他心里,她依旧有病,没有怀孕。
连城大惊大喜,揪住他袖子问,“你是不是没觉得我怀孕?”
没曾想从她口中说出怀孕这两字,梁朝肃陡然清醒,连城在他眼中察觉到微妙而危险的东西,“你怀没怀有体检。”
连城不敢吭声了,老老实实趴在他胸膛。
梁朝肃骨架大,肌肉硬实,充满力量感,体温隔着衬衫,热熏熏传递到她身上。
连城像被坚实的火炉罩住,等他眼睛又带上酒意的迷离,才涩声追问,“薄先生?大名叫什么?我怎么没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