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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人说,琅琊王又去了会稽山。
阿檀看着深夜踹开自己闺房大门的司马熠,心头有一丝恍惚。
他说,“今年,他没来赏梅。”
他又说,“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他还说,“只要你愿意给我生孩子,我就不娶她……”
司马熠的眼神告诉她,他似乎是有点喜欢自己的。
难道真的是失去的东西才会让他觉得可贵吗?
司马熠却并不等阿檀回过神来,便直挺挺地倒在她脚下,压碎了满怀冷梅香。
司马熠这一病病得甚高明,脑子烧得糊里糊涂,身子却很精神,一抱上阿檀就不肯撒手,几个仆人都没把他掰开,阿檀只好作罢,陪他躺在榻上。
这一躺便出事儿了。
司马熠终于把憋了三年的事儿给办了,让他们在写了合离书之后切切实实地做了一场夫妻。办完事,他病好了,阿檀却又病了。
被莫名其妙办完事儿的阿檀有些郁闷,有些恐慌,可在对上司马熠那道炙热的视线时,最终化成了酸楚,她甚至不知道,现在他们算什么。
再好的戏也有落幕的时候,王芝画终究还是把自个弄湖里去了,消息传来时,阿檀正将前几日画的梅画图装裱好,司马熠在帮她挂,那画,便落在地上,被旁边的火盆燎起了一角。
阿檀看着司马熠,刚被点起的火星儿被他眼中的神色慢慢掐灭。好半晌,司马熠才转头看向她,嘴唇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