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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太子不知道!”
裴酌横插一句,状元是凭本事考的,因为储君之争刚考上就获得欺君之罪,也太倒霉了。
萧绯扭头看他。
裴酌面不改色地编:“太子会犯这种错吗?这会不会是一个陷阱?”
“怎么偏偏你去打听,就偷听到如此机密?”
“你着急在陛下面前揪兄长的错处,适得其反。”
“况且,陛下只会认为太子未曾娶妻,身边无一女子,状元女扮男装,太子看不出来,情有可原。”
萧绯恍然:“对,太子怎么可能不知道,阿肆,不可低估太子。太子既然敢让女子做状元,必然留有后手。”
阿肆背上蒙了一层冷汗,好险,差点就中计了。
裴酌看着二人的反应,唔,怎么比他还深信不疑?有关太子的洗脑包这么好发?
他担心晚上的琼林宴,萧绯临时改主意,道:“我晚上能不能扮成侍卫,同你去琼林宴?”
萧绯突然目光怜悯地看着裴酌:“你知道了?”
裴酌一愣:“知道什么?”
萧绯:“宫里透露的,陛下会乘琼林宴君臣同乐之际,给办事有功的太子指一门婚事。”
那人选必然不可能是没有家族势力的裴酌。
消息是他母妃透露给他的,唉声叹气,说陛下给太子挑的,肯定对太子有助力,并安慰儿子,二皇子妃也不会差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