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三角恋(26) (第2/2页)
浴室的地面刚打扫过,到处都是湿漉漉的。
鹤绵看着他取下喷头,瞬间就意识到他想做什么了。
他挣脱阎墨的手,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阎墨修长的手指握住喷头,眸光沉沉:“脱吧,我帮你洗干净。”
鹤绵蜷缩成一团拼命摇头,泪流满面道:“我错了哥哥,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我以后都听你的话。”
阎墨动作微顿,随即恨意涌上心头,道:“你之前也说过要听我的话,结果呢?我打电话给你的那个晚上,你正躺在迟珩的身下!”
他胸膛剧烈起伏着,见鹤绵沉默不语便知道他是默认了,也不再废话,打开喷头直直射在鹤绵身上。
冰凉的水穿过薄薄的衣服打在鹤绵身上,哪怕是在夏季也是能让人心寒的程度,他浑身湿漉漉的,知道阎墨不会放过他,也不再开口求饶。
阎墨看着他沉下来的目光,笑了一声。
鹤绵就是这样的人,拼命爱他、疼他,他就会装可怜寻求原谅,只有让他疼他才知道乖些。
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恍如千斤重,鹤绵被冷水淋得四肢发冷,牙关止不住地颤抖。
好不容易等到喷头被移开,鹤绵滑坐到地上,看见阎墨往浴缸里放热水。
【这是要把我洗干净了然后把我煮了吗?】
系统的声音有点不确定:【可能是要高温消毒?】
鹤绵:
阎墨放好热水,回身来抱他,剥着他湿漉漉的衣服。
鹤绵看他动作温柔,又起了求饶的心思。
他眉心轻蹙,圆溜溜的眸子泛起一层浅浅的水雾,抬头在阎墨削薄的唇上吻了一下,看他的脸上并无排斥,讨好道:“哥哥我真的知道错了,今晚哥哥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然后我们明天早上就回家好不好?我们跟以前一样好好的。”
阎墨沉默不语,把他放进温热的水里。
鹤绵光裸着坐在浴缸里,瓷白的颜色照得他的肤色更加透亮,他抬高腿不死心地用脚去蹭阎墨。
光洁的脚背上微微鼓起青黛色的筋络,脚趾甲修剪的圆润透粉,沾染上的水珠都仿佛带着一股色意。
阎墨任他蹭着,不为所动地把浴球挤上沐浴露,随后抬起鹤绵一条白皙的胳膊用力地擦着。
鹤绵吃疼,身体不由自主往后缩去,勾引阎墨的心思也没有了。
他推搡着阎墨拿着浴球的手,低低地叫着:“哥哥,别这么用力,好疼。”
阎墨充耳不闻,这条洗干净了就换到另一边,被他擦过的地方红彤彤的还泛着些微血丝,火辣辣的泛着疼。
鹤绵被他搓衣服似的搓着,终于压不住自己的坏脾气了,抓着阎墨的手就是狠狠一口。
阎墨抽回手,压抑的恨意终于爆发了。
他猛地单手扼住鹤绵纤细的脖颈,把他拖出来按在地板的瓷砖上用力掐着,清隽俊美的脸背着光竟显得有几分狰狞,他的语气森冷:“你知道吗,从我收到迟珩发的信息开始,我就无数遍想着要这样掐死你,让你死在我怀里。”
他身上的杀意如有实质,一寸寸割在鹤绵的身上,鹤绵知道他不是在恐吓他,他是真的想杀了他。
鹤绵终于迟来地感受到了恐惧,眼泪疯狂地从他漂亮的眼睛里溢出,大脑因为缺氧而一阵阵地发黑,最后他抓着阎墨的手指无力地松开,陷入了昏厥。
······
鹤绵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疼醒的,房间里没开灯,伸手不见五指。
他被阎墨按在床上,浑身上下都是撕裂般的疼痛,好像有野兽把他身上的肉咬下来了一样。
他趴在床上惊惧地喘着,身后是阎墨粗重的呼吸声,鼻尖传来一阵阵血腥味和腥膻味,鹤绵怀疑自己身上的零部件可能已经不健全了。
他伏在枕头上剧烈地哭着,眼泪瞬间就把枕头打湿一片。
阎墨听到他醒来,牙齿用力地咬在他的肩上,而后伸舌舔了舔,兴奋地笑道:“宝贝,你再也跑不掉了,永远和我待在一起吧。”
鹤绵疼得含糊不清地咒骂他:“我草泥马叽里咕噜死变态!”
他说话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舌尖也被人咬了一口,一张口就疼。
阎墨听到他说脏话,不知道从哪摸了条细细的鞭子,猛地抽在了他的腿跟。
鹤绵‘嘶’地叫了一声,拼命往床头缩,呜呜咽咽地哭求道:“我不说了我不说了!你别打我!”
似是知道身下的人乖顺下来,阎墨把鞭子扔掉,重新覆上。
鹤绵眼泪汪汪地承受着阎墨的粗鲁,晕晕乎乎地想:阎墨的精神好像不太正常,比狗还像狗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