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或许,被做局的人、
从始至终,都是他……
可凡事都有万一。
乔殊成心存侥幸,衣袖里准备的牌他在扭打时已经清理干净,他自认手法不算差,只要不用特质相机监控调查,是揪不到他的尾巴的。
而且这人不一定就是暗灯,或许就是赌红了眼,接受不了输钱呢?
催眠自己,乔殊成说:“行,我答应你,但同样的,我要是没出千,我也不要你磕头了,你留下双手跟你那对招子就行。”
对方冷冷一笑,“好啊。”
乔殊成心里再次一跳。
安保上前搜身。
要求乔殊成脱下外套,掏出衣裤内兜,乔殊成照做。
手在伸向裤兜触碰到不应该存在的纸牌时,猛地僵住。
恍遭雷击。
什么时候……
他看向对面笑得阴沉的男人,额头汗水不断跌落。
他明明已经把牌转移到了他身上啊。
怎么会这样?
那人虎视眈眈,“怎么不动了?不是信誓旦旦要验明正身还自己清白的吗?怎么不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