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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侧躺下来,腰际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缓缓地环住,温柔如水的声音自身后而来:
“那汉医如何,病可好全了??”
朝露心下一动,面上微微泛起薄红,却没有作声。她五指扣住榻沿,身子借力往外侧移动,以避开他。
男人劲臂一勾,就将朝外侧卧的她翻了个身,捞过来,正对着他的胸膛。他手臂收紧,将人贴近怀里,埋首下去,想要吻一吻日思夜想的妻子。
可他的妻子执拗地?别过头,他的唇只能落在她滑腻的云鬓香腮,难以慰藉心底的渴。
男人低沉且浊重的气息带着几分烫和哑,拂过她的颈窝:
“可还在怨我自作主张?”
朝露挣脱不?得?,抬指点了?点他胸前包扎的白布,轻轻推开,只闷声道:
“你受了伤。不要乱动。”
他轻叹一口气,忍下,为她拢了拢压在身下的长发,低低道:
“睡吧。”
他已忍了?那么久,不?在乎再多几日。总归是他的妻子。
身旁很快传来女子均匀的呼吸声。
连日奔波来长安找他,定是累极了?。此刻她似是睡着了?,一身柔软开始无意识地蜷缩进他怀里,习惯性地?蹭着他身上的檀香,终于肯与他亲近。
“骗子。”睡梦中的她还在恨恨道。
洛襄失笑,心满意足地将人搂在怀里,终于也放心睡去。
再醒来,已是日上三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