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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辅助刺激与内隐动机（4.19）（第1页）

实验终止倒计时：33个月12天12小时

秘书在索伦离开后很快上车，她只和前排的司机点了点头，像没看到丽娜似的，坐在后排玩起了手机。原本正在放空自己的丽娜，在车转弯时，身体不小心歪倒在秘书身上。“哎呀！蠢货！”她猛得推开丽娜，像是拍灰尘般用力拍打了几下裙角，低头仔细检查着索伦刚给她买的昂贵衣服有没有被弄皱。丽娜挣扎着起身道歉时，余光却注意到秘书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数字，愣住了。

她扭头看向窗外，飞速划过的建筑被阳光照得闪着金光，只是这个太阳高得有些不正常。这段时间丽娜全部的注意力基本都放在索伦身上，基本不再关注外界。但此时一些埋藏在深处的记忆突然闪现，她想起第一天去医院护理身体时，那天的太阳也和此时似的，高得有些不正常。

“蠢货！乱看什么！”秘书忽然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同时把手机倒扣在沙发座椅上。“给我按脚！”高跟鞋的鞋跟踩在她的大腿内侧，痛感让丽娜暂时把心中的疑惑放下，她忍着痛捧起那只精心护理过的脚，小心脱掉精致的细高跟鞋，手指在秘书的脚底游走按压。

“你就这么伺候索伦先生的？！”像是因为刚刚丽娜的失误在恶意找茬，秘书扯着她的长发，在她被迫仰头时，画着浓浓妆容的脸突然靠近，刺鼻的香水味熏得丽娜喘不上气。“还是……故意欺负我？”注意到前排的司机在不停看后视镜，秘书把声音放得很低，长长的指甲嵌入了丽娜的头皮，她含着眼泪左右晃头。

“到了。”秘书还要发作，但司机冷冰冰的声音打断了她，还没玩够的人抬眼看了下外面，护士已经在等候了。“哼……这次先饶了你！”手指快速挑开丽娜的衣领，在松开她头发的瞬间，秘书报复地捏住丽娜的乳头用力一拧。

“唔！”她痛苦地身体前倾，双手捂住胸口，司机急躁地看向后排，眼睛不停看着手腕上的时间。本想制止秘书再欺负丽娜，因为路上堵车，他们比索伦规定的时间晚了一些。不过秘书已经整理好表情，穿上鞋下车了，司机不耐烦地催促丽娜快下车。

丽娜和跟随着护士和秘书，快步往医院走，她时不时抬头看着高高悬挂的太阳，混沌的大脑反复计算早晨的时间。在医院里，丽娜四处张望，但让她失望的是，这里没有一处显示时间。

因为这段时间被反复使用，丽娜这一次的护理时间很长。膝盖和手掌老茧打磨时，她疼得大声嚎叫，但还没等喘口气，医生又开始了身上疤痕的消除。刺鼻的化学药剂滴在皮肤的那一刻，丽娜突然觉得刚刚的打磨也不算什么了。之后的高频电刀灼烧止血，让她几乎疼得要晕厥了。在一旁的护士，神情漠然地给医生传递器具的同时，帮丽娜擦着痉挛的小腹。当她从手术台下来时，颤抖的双腿必须要秘书搀扶才可以站稳。

房间里的低温延缓了疼痛，当她和秘书坐进温暖的汽车时，身上的疼开始如潮水般涌上来。秘书本来还想让她继续跪在后排地上，好在司机搬出索伦的话，她才耸耸肩，同意丽娜坐在舒服的座椅中。丽娜颤颤巍巍踩着细高跟鞋下车时，低声和司机说了句“谢谢”。

她的身体又恢复了光滑细腻状态，但疼痛短时间消散不了。原本丝滑的衣服布料，此时也像粗糙的砂纸，随着她脚步移动，打磨着身体。而更要命的是注射了玻尿酸的阴蒂和g点，在她走路时，会被做过紧缩的阴道反复刺激。疼痛和快感交织，丽娜从门口走到索伦房间的功夫，两腿之间湿透了。

她推开房门，索伦已经在吃晚饭了。他头也不抬勾勾手指，丽娜立刻脱下高跟鞋，跪在地上往他的脚边爬。曾经柔软的地毯，此时像是刑拘。但丽娜不敢耽搁太久，她咬着牙快速移动四肢。在索伦为她咀嚼食物时，丽娜磕头机械背诵“感谢主人为贱奴制作食物。”大口混着口水的食物落在脸旁的盘子中，不敢再发生早晨那样的失误，丽娜在索伦允许她吃饭后，狼吞虎咽舔着那些看不出任何形态的食物。在索伦又吐了一口痰在她盘子中时，丽娜也毫不嫌弃地一并卷入口中。

索伦全程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直到丽娜吃完开始亲吻他的脚趾，他才把视线重新放回手机，屏幕上是丽娜今天在车里目光看向秘书手机的画面，索伦深邃的眼睛微微眯起，他若有所思地拿起手边的红酒杯晃悠。

“去洗干净自己。”一仰头喝干了手中的酒，索伦大步迈过丽娜蜷缩的身体，躺进舒服的床上。在等丽娜洗澡的时候，索伦听着哗哗的流水声，快速翻动着手中《完美实验》的书页，试图从中找到答案。然而书中的案例似乎和此时他遇到的问题都不相符，索伦在丽娜忐忑地爬到床边时，心烦地把书扔到了一边。

“滚上来……”冰冷的声音中带着怨气，丽娜不顾身体的疼痛，快速爬到床上。索伦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