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绥锦也看得一愣一愣的。
姑娘每次发病都要疼上许久,一日一夜都是时间短的,全要靠安神药强行让她睡过去才能好一点。
她从未见过姑娘好得这么快。
绥锦往那位大夫身上看去,再看向那位登徒子时,也不觉得那么不顺眼了。
邰谙窈仍是蜷缩着身体,不肯扭过身子见人,她扯下口中的帕子,她也觉得很难堪,在外人面前露出这种丑态,让她不自觉地生出自我厌弃。
李太医刚要说话,就被张德恭拉了一下,张德恭朝时瑾初的衣着上瞟了眼,李太医立即心领神会,他低头:
“公子,我虽施针让这位姑娘平静下来,但还需要开药让姑娘服药才是,我猜测,姑娘应当不是第一次如此。”
绥锦看见希望,她连忙道:“您猜得没错,大夫,您能将我们姑娘彻底治好么?”
李太医见她这么激动,不由得失笑:
“不必紧张,姑娘的病不是很严重,只要调养得好,再加上几味名贵的药引,药到病除也不是难事。”
李太医的话仿若不足轻重,但也得瞧瞧他的身份,若不是医术高明,也不会成为太医院院首。
他说得很轻松,但这番话让绥锦忍不住地激动起来。
一直背对着众人的邰谙窈也倏然转过头,直直地望向李太医,像是不敢置信,却又忍不住地期待:
“大夫所言是真?”
有人拍了拍她的后背,低声:“别激动,放轻松。”
时瑾初皱眉,担心她情绪激动时,又会引起病症。
邰谙窈一怔,这才意识到时瑾初还握着她的手,她慌忙地抽出手,从未和外男这么近过,她说不清是慌乱还是紧张,脸颊苍白中也染了点红,赧得咬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