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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悻悻时,胡飘飘瞥见沃南正牵着允澄,在与来送桑椹的果农闲谈。
允澄本就是个黏人的,有了爹爹之后,他那黏乎劲儿更是发作得厉害,沃南去哪里都要跟着,哪怕是晨起练武他也要提着裤子跟在后头。
小小年纪,已经十分懂得崇拜。
那果农胡飘飘认得,也住这条街巷,算是邻居了。
往前几步,便听见那番对话送入耳中。
那果农问:“这是郎君的孩儿?”
沃南说是,又教允澄喊人。
果农忙不迭应了,再说笑几句便问道:“孩子都这样大了,郎君和娘子怎么不再生一个?”
“前两年我误食毒草,除了长子外,再无法有后嗣。”沃南声线清透,挺直地立在那处,有如阶庭之空明。
说这样的话,便等同于在说自己不举,亦是将男人颜面扔在地上,全不在乎。
果农错愕不已,回过神后讪讪地闲扯了几句别的,便匆匆告辞了。
沃南挑拣着桑椹,打算要教儿子酿这桑椹酒,又让他练练腿,去把成浔成羽两兄妹给找来一道。
允澄听话得很,甩开腿便去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