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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凉。」
我看了他一眼,别过了脸。
新娘入场了。
林贝贝今天很漂亮。
我看着她,有点恍惚。
婚礼前我在化妆室和她见了一面。
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俏皮地看着我,叫我姐姐。
好像她从没做过对不起我的事,好像她一直都是我亲妹妹。
我从没和她谈论过那件事。
今天是第一次。
我问她:「为什么?」
她似乎愣了一下,才意识到我在说什么。
用很不在乎的口吻说:
「年轻不懂事。」
她年轻,不懂事。
就可以作恶了吗。
她还用那种大惊小怪的语气对我说:「姐,你不会还没消气吧?都过去多久了你肚子都这么大了,好好和姐夫过日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