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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上官凝出来,去阳台晒衣服。
孟擅察把一只手背到身后,做单手俯卧撑,勇猛得像一只豹子。
上官凝吹完头发,坐在下铺看书,全程不分给他一丝目光。
孟擅察非常不舒服了。
以往他做俯卧撑时,工友会坐在椅子上,一边吹头发一边看,偶尔发梢甩出的水珠落在孟擅察赤|裸的背部肌肉上,分不清是滚落的汗水还是带着山茶花洗发水清香的水珠,但孟擅察会像受到奖励一样兴奋。
孟擅察郁闷地去洗澡。
他只是因为远离蜂后,导致出现了一些工蜂脱离群体焦躁不安的症状,他又不是故意对工友产生那种念头,他已经努力在克制了。
他什么也没做错,只要回国一趟就好了,但是现在项目赶工,请假困难,再熬半个月就好了。可是孟擅察觉得,就算他回国了,工友的态度冷淡了就是冷淡了,修复不好了。
洗完澡他终于忍不住,抽走了上官凝手里的书:“我最近是不是给你造成困扰了?”
上官凝:“没有。”
孟擅察:“那为什么好好的不能一起睡了?”
上官凝:“哪个宿舍好好的舍友会睡在一起?”
孟擅察:“可我习惯了,是不是他们胡言乱语污蔑我?我跟你保证我是直男。”
他是直男啊为什么不能跟工友一起睡觉?!他又没弯,还是纯洁的兄弟情,他最近顶多算生病了。
生病了还被工友抛弃,生性乐观的工蜂孟擅察觉得世界都黑暗了。
上官凝听完脸色更冷了,不为所动。
接下来的半个月,孟擅察的日子愈发难熬,工友不看他,不让他洗衣服,连中午吃饭也不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