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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兰诧异地说:“奴婢一直以为,公主是在皇宫中长大……受尽恩宠。”
公主不说话,只是勾了勾嘴角,似乎讥诮。
受尽恩宠……
只怕她的命,也不够买这份“恩宠”。
垂眼将写好的书信塞进信鸽脚上的木竹筒,在窗前放飞了它。
捡起落下的一只白羽,放在桌案上。
另一边。
狭窄逼仄的破屋子里,少年用冷水清洗额头上被砸出血的伤口,将帕子搭在铜盆边缘。
盯着盆底光面映出的人脸,阴沉到几乎要滴出墨来。
咬牙切齿:“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血债血偿!”
就在此时,“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
他迅速换了一副面孔。
诧异地看着进门的沐兰。
“看你额头伤重,我这里有公主赏的金疮药,也用不到,就给你送来了。”
她将瓷瓶放在小木桌上,看了他一眼。
确实是一张漂亮的面孔。
水珠从白净的脸上滑下来,没有人能忍住不动心。公主对他不同,能够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