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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沈渝眼睛发红,这种俯视压迫感太重,捻在鼻梁侧的手如明灭明暗烟火,只放置都让人烫烧似的。
彼时因为惧怕纤长漆黑的睫翼不断浮泛,数根轻刮在男生凸起指骨侧,轻轻漾漾跟羽毛拂过似得,酥酥麻麻痒到心头。
刚碰上,林然指节一顿,神色骤深,像是摸到污秽腌臜,他狠狠用力推开人,眉头折的很深
“离我远点”
“真恶心”
这一下凶狠又迅速,让沈渝根本没料到,单薄夏季校服下,瘦弱单薄的肩胛骨被这行径毫无征兆,重重砸到瓷砖上
沈渝嘶了声
他的牙在打颤
顾不得其他,沈渝青紫手背,快速将已经掉下的镜框快速往上推
不过身体在听到人最后那句话还是怔了瞬,话语顺着耳鸣声环绕在沈渝耳边。
林然推开人后,眉宇间仍是掩盖不住的厌恶,仿佛有什么黏腻肮脏液体攀爬上他尺骨,将手掌全部包裹缠绕,散发出刺鼻又难闻的气味。
他掏出纸巾用力擦拭着掌心,带着薄茧指腹在暴力搓动下泛白充血,都毫不在意。
虽然不语但却比动手更加侮辱刺痛人心头。
直至生生将自己皮肤磨得殷红破皮,才停下动作,推开门离去。
“嘭!”
关门声响彻室内,沈渝也随这声,身子像被抽干丝线贴着瓷砖面滑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