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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没事。”徐南的嘴巴一张一合,像一条因脱水而缺氧的鱼,嗓子哑得吓人,“嫂子,我还想亲……”
徐南差点儿咬住自己的舌头。
都到这个份上了,他还喊什么“嫂子”?不嫌煞风景吗?
好在燕香并没有计较他的称呼。
她慷慨地满足他的愿望,亲过上嘴唇,又去亲下嘴唇。
她在他难耐地吐出舌头的时候,拉住他的手,摸向自己的胸脯。 網 阯 : ? ?? ?? . ?? ?? ? ?? . ?? ?? ??
燕香是个非常有耐心的老师。
她带着毫无经验的徐南,一步一步探索女性的身体,直到两个人脱得一丝不挂,紧紧拥抱在一起。
窗外响起“哗啦啦”的雨声。
此时已是初冬,树枝和叶片无力抵抗大自然的摧残,在狂风骤雨中瑟瑟发抖。
想来明天早上,地上就会铺满断裂的树枝和枯黄的落叶,满目萧瑟凄凉。
然而,天气再残酷,总有幸存者。
譬如躲在方寸天地间的一对野鸳鸯。
譬如罐头瓶里养着的野菊花。
不起眼的小花在深夜悄悄展开浅黄色的花瓣。
娇嫩的花蕊像一张棕褐色的圆形地毯,又像一片湿润的芳草地。
子房渗出晶莹的蜜液,引诱着路过的野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