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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暗纹与血痕的对峙
指甲掐进掌心的刺痛让他找回神志,十道月牙形血痕渗进粗布袖口,混着香灰,在腕间洇成暗红的花。他想起昨夜老王偷偷塞来的残页——那是从王扒皮师爷处截获的账本碎片,边角焦黑处隐约可见“玄龟纹铜炉三千两”的记载,而曹吉祥袖口的暗纹,此刻正对着残页上被朱砂涂改的“八十两”数字。
“张小旗倒是沉得住气。”曹吉祥的尖笑从轿帘里飘出来,玉扳指敲着轿厢木栏,“三日后东厂诏狱,咱家等着看你怎么‘验尸’——验自己的骨头。”
轿夫的脚步声渐远,大牛忽然砸了砸门框:“头儿!他拿走了凶宅的井砖、富商的尸检记录…还有咱给慈幼院送粮的账本!”
老王蹲在地上捡算珠,浑浊的眼珠忽然定住——有颗珠子滚进了镇魂铃的阴影里,珠面上刻着极小的“贪”字,正是用曹吉祥私吞的炼丹房朱砂所染。“慌什么?”他忽然开口,算珠在掌心转了圈,“真正的证据,在这儿呢。”
二、铃中的半枚符文
镇魂铃在檐下轻轻摇晃,铜铃沿的二十八宿图闪过微光。张小帅伸手抚过参宿的缺口——那里藏着半枚龟甲符文,边缘还留着富商尸身的腐肉碎屑,龟甲内侧用极小的朱笔写着“廿三”,正是曹吉祥账本里“玄龟纹铜炉”的采购日期。
“还记得周博士说的话吗?”他忽然问,指尖叩了叩铃身,“‘龟甲承星,星落则贪现’——这半枚符文,就是扎在曹吉祥心口的刺。”
大牛凑近,看见铃身暗格的缝隙里,还夹着片褪色的柳絮——那是今早慈幼院的孩子塞给他的“平安絮”,此刻沾着点朱砂,像朵开在铜铃上的花。“可那老匹夫拿走了所有卷宗,咱拿什么证明他贪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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