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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也注意到了她的目光,不着痕迹地将右手背到了身后,脸上是惯常的无辜。
“姐姐,你去哪里了?我刚刚到处都找不到你。”
他的声音温软,带着一丝找不到主人的小狗般的委屈。
秦玉桐的呼吸都下意识地放轻了。
她看着眼前这张干净无辜的脸,再也无法将它和刚才那个癫狂扭曲的笑容分开了。
它们重迭在一起,构成了一个名为“沉垂野”、巨大的、无法理解的矛盾体。
她没有问他手上的红色是什么,也没有问他刚才在树林里做什么。
直觉告诉她,问了,就会打开一个她无法承受的潘多拉魔盒。
“回宿舍了。”
秦玉桐的声音很平,像是单纯地陈述一个事实。
她说完,甚至没有再看沉垂野一眼,拉起旁边已经吓得有点呆滞的吉晨雨,转身就走。
沉垂野没有跟上来。
但那道目光。挥之不去。
一直走出那片林荫道,拐进通往宿舍楼的宽阔水泥路上,吉晨雨才像活过来一样,夸张地拍着自己的胸口。
“我操!我操!玉桐!你看见没?你看见他刚才那个笑没?!”
她的声音压得极低,跟做贼似的,眼睛还惊恐地往后瞟。
“那根本不是笑,那他妈是鬼上身了吧!”吉晨雨抓着自己的头发,一副快要疯掉的样子,“还有他手上的红,那是血吧?绝对是血吧!他刚才在小树林里,不会是把那几个嘴碎的篮球队傻逼给……给分尸了吧?!”
秦玉桐被她丰富的想象力搞得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