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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欺身而上,嗓音带着少年的粗重喘息,却依旧压抑得克制:「你说……哭着求着,也能欢。」
他的指尖缓缓滑下,穿过红白斑驳的酥胸,平坦的小腹,一路探至她腿间。女子的花穴早已湿透,微颤得像在催他进入。
「我想看。」
语落,硕大的肉茎便毫无预兆地没入她体内——
蛮横地,毫不怜惜地。
刚刚才狠狠施虐,现下根本不懂该如何怜惜。
她骤然一颤,唇间痛吟未出,便已被他粗暴地吻住。
这少年不像温柔情人,更像刚学会佔有的野兽。
他动作急促,像是不知「慢」字为何物。每一下都带着一种刚刚学会「自己可以让她这么颤抖」的悸动与疯狂。
她被撞得泪眼婆娑,心头却无比愉快。
——这少年,太蛮横了。
也太可口了。
她伸手勾住他的后颈,热切地回吻;不是寻常女子的轻柔细吻,而是妖精的热烈、妖精的狂火。
二人唇齿交缠,喘息交错。
他腰间的动作粗暴而猛烈,饱涨欲裂的性器毫无节制地撞击着花心,似是终于嚐到了施虐的甜头,便再也不愿放手。
尾璃方被鞭打过,少年的每一次律动都让脊背的鞭痕与榻面摩擦,火辣辣地疼——
可这疼却像火上浇油,让她浑身的感官更为敏锐,那娇吟听起来既痛苦又愉悦。
他将她修长的双腿张至最开,一下一下撞入,力道不减。
承受了良久,背上的鞭痕终是疼得她眼角渗出泪来,她忍不住道:「背上……太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