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修成雷霆式仙之力 (第2/2页)
八狗叔解释道 。
“你是说我好比是沿着你留下的的脚印一步一步修炼的?”
是这样我就放心了。
“就是这样。咱们回家吧。今天你修炼很有收获,修炼到了第一个仙之力,曹豹根本不是你对手。”
“这个东西这么厉害啊。我还以为我心里的小仙人是乱说一通。”
我欢喜道。
修仙就是这样,让人痛苦也让人欢喜。
因为这次我昏睡的时间比较长,所以我们回家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了。”
“小雨啊,你不能这么晚回来吃饭,这样容易得胃病。”
娘亲提醒道。
“额,知道了。下次一定注意。”
我随口道。
吃完饭,我坐在椅子上休息。
阿爹去他的窑厂做事了,娘亲出去洗衣服了。
想起阿爹被王大壮王小胖父子打烂腿,而王小胖前不久在诊所开业时又故意污蔑陷害我娘亲,我决定今晚修理一下王小胖。
中午和下午我都在我房间睡觉,因为今天早上我修炼中暑,精力损耗大。
再说我晚上还要熬夜。
吃过晚饭后,我跟娘亲找了个理由出了家门,
王小胖王河家在村长家附近,距离丽娘家只有五户人家。
这时天已经黑了,家家户户点起了煤油灯,路上有些黑,不过透过窗户的灯光勉强可以照出泥巴路的轮廓。
因为这几天一直下大雨,路上泥泞不堪,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却毫不费力,经过这八天的修炼我已经脱胎换骨,精力远超常人,就是习武之人也比我差了一大截。
泥巴沾满我的帆布胶底鞋,但我却能做到落地无声,让人不能觉察到我走过。
修炼让我走路的速度也大大提升,我的走完全可以比得上普通人的中速跑步了。
只用了五分钟我就来到王小胖房子墙根,屋里传来王河的说话声。
“小胖,我叫你练武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阿爹,你叫我每天跑十五里去小庙村练武艺,多麻烦,而且一来一回三十里路,时间都耽搁在路上了。”
王小胖发牢骚。
“哥,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麻烦。”
“我看你就是想不劳而获,懒惰。”
这是王小胖妹妹王小梅的声音。
王小梅长得有几分姿色,长相随她娘亲,皮肤白皙,身材苗条,身子不高,才一米六二,不像王小胖随王河,皮肤黝黑,一身肌肉,身高一米七八,比我仅矮两公分。
王小梅今年十四岁,却跟我写过情书,说什么一天不见我,就失魂落魄,茶饭不思。
搞得丽娘打趣我说,我要对王小梅的一日三餐负责,否则王小梅饿得生病了,我要出医药费。
说实话,本来我对王小梅个人没有意见,毕竟人家还追求我,得到女生爱慕,正好也满足了我一介大男生的虚荣心,所以我对她并不讨厌。
但是当我得知王小胖王河竟然是打烂我阿爹腿的凶手后,我就连带着对她对她娘亲也恨上了。
一家人就是一家人,都坏得很,这便是我对王小胖一家人的成见。
我从口袋里摸出早已准备好的厚厚的黑色帆布头套子,上面被我用剪刀剪了两个小洞洞,正好可以露出我的两个眼睛。
我戴上头套,看合不合适,一戴上去,觉得刚刚好。
我忽然觉得戴着头套跳屋顶,可能呼吸不是很顺畅,于是我把头套取了下来,重新放在口袋里。
然后深呼吸一口,让自己不要过于激动。
虽然揍人让人激动,但是还是不要太激动的好。
王小胖家经济条件在王屋村算中等偏上,主要收入是搞养殖,现在主要是在小云山羊头峰山沟养羊。
以前他们养过猪牛,也养过鸡鸭,还养过一回蟒蛇眼镜蛇,。
后来由于一百三十户村民联名上访,镇长警卫队来了两个队员,把王河请去警卫队特殊房间喝茶,王河才乖乖便宜卖了所有的蟒蛇和眼镜蛇。
我记得最积极反对王河养蛇的人就是村长和我阿爹,作为村中首富的两个人,自然要为提高全村人的幸福指数而有所作为。
你王河性格乖张,养什么不好养蟒蛇毒蛇,不要说把村里老人小孩女人吓个半死,要是万一蛇把人咬死了吃了怎么办?
虽然你家是放在小云山山沟里养,但谁能保证你们有时不会发神经把毒蛇带回家呢?
然后毒蛇跑出你家在村里乱窜呢?
王河曾跟木匠王仁宝说过,养蛇最挣钱。
但这么多村民反对,他也只好作罢。
虽然不能养蛇了,但因为是一直搞养殖,所以二十几年来王河攒了一些钱,在七年前就盖了砖瓦正房和厨房,当然房子比我家村长家还有曹豹家房子都小上不少。
至于跟八狗叔的楼房,那更不能比了。
他家厨房是和正房紧靠在一起的,我看到厨房里也有灯,不时传来哗哗水声,估计是王河老婆张妙妙在洗碗洗锅呢。
我单手撑地,然后一发力,暗暗催动雷霆式仙之力两成功力,纵身跃上了厨房屋顶屋脊之上。
“哇塞,我现在真厉害了。”
我心里礼赞了一把自己。
王河这个厨房屋脊梁估计有六米高,我现在竟然轻松一跃就上来了,而且一百八十斤的高大身躯下落时竟然不发一点声响。
“这雷霆式仙之力果然厉害,说不定还真如小仙人所言,碎玉断金哈。”
我稳住自己身子,蹲下去,然后轻轻扒开一块瓦片。
往下面看去。
昏暗的煤油灯下,一个苗条的身影正坐在一个大木盆前洗衣服。
正是王河老婆张妙妙在洗衣服。
张妙妙虽然个子不高,却也别有风情,尤其是在这样安静的夜晚,她作为一个贤妻良母在劳作,为自己的家庭作贡献,让人们不约而同涌起对伟大母亲的礼赞,引人共鸣。
只好等她洗完衣服走了以后,我才好下去啊。
我急忙闭上眼睛,索性在屋顶打起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