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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变为:给我回个信吧,我很想你。
他没有问照片的事,没有质问,只有恳求,最后在两年七百多个日夜里只奢望一封永远都不可能到达的信。
他不知道他在那段斑驳流逝被时光蚁虫啃噬的时间里,如何靠着幻觉一点点撑下,日复一日熬了两年。
像是再也忍耐不住,沈渝痛苦地捂住脸,脊椎弯折着,攥着纸张未动。
很久,久到第一缕晨曦都亮起,才僵硬起身拾起床铺上一份份拆的凌乱的信,小心收好放在柜子里。
他空洞地在衣柜里收拾几件衣物。
就在他从衣架上收下一件厚款呢绒外套时,鼓起的口袋让他脱下衣架的手顿住。
是一个有些硌手的东西。
沈渝低头,手伸进口袋掏出来。
怔住。
小心翼翼打开后,镶嵌着一颗水滴形艳彩蓝钻的钻戒就这样在光线下呈现脱俗唯美的色泽。
细看还能在各种折射下发出璀璨清澈的蓝色火彩,净度级别极高。
圈橫被一圈闪烁密白钻围绕,并延伸至主石底部和戒圈,将主钻魅力升华到极致。
沈渝手捂住唇,只敢小心抚摸。
想起这几日对方总是坐在卧室里,自言自语,像是一下子拨开迷雾。
他哑声笑着,笑着笑着厚夹血丝的眼又发烫,悬泪。
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