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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青铜树高不知起始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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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处怪异就是——骨头上的刀伤。”

“刀伤?”

“对,刀伤,许多尸骸的锁骨处,有着尖锐的切口,没有骨伤愈合形成的骨痂,这意味着他们的死亡时间与受伤时间十分的接近。”

“从这道陈旧性骨伤来判断,这些尸骸的死因,应该是割喉,只有从正面割喉,才会因为收刀不住而对锁骨造成附带伤害。”

吴斜的眉头,随着良师爷的诉说紧紧皱起,唯独老痒还在抓耳挠腮没觉得有什么怪异。

“割喉,就割喉吧,骨头都散架了,还、还要验尸啊?”

“历代祭祀所用的人牲,大都是跪在地上,被祭司从背后割喉,抓着头发横着抹了脖子,不会在锁骨上留下刻骨的刀伤。”

吴斜一边梳理思绪,一边跟老痒解释:“而且骨头是很硬的,不用大力气,不会留下显而易见的伤口。”

“所以……”

“所以,在下觉得他们不是祭祀用的人牲,而是军队,那些尸骸是因两方,不,或者说是两军交战而死。”

良师爷捏起吴斜手中的青铜甲片:“这个,就是佐证。”

“那处崖底就是双方交战的战场,李老板手中的何木集,来自于他祖上遇见的一个哑巴兵,以此推测,在崖底和本地部落交战的,很可能就是北魏的不言骑。”

“从结果来看,二者乃是两败俱伤,蛇国遗脉消失,残存的不言骑也没能完成任务……”

说着说着,良师爷突然住了声,告饶一句:“哎呀呀,上了岁数,就是话多,扯远了。”

“在下想说的是,既然是崖底是战场,那尸体就不可能做什么手脚,困住我们的就不会是什么尸阵。在下当时也是先入为主了,没想到花了大价钱,结果买了个假货。”

说着说着,良师爷就开始摇头:“唉,也只剩下个心理安慰了。”

“哼!我、我就说吧,你们还不信。”老痒听了弯弯绕绕的推测,得意的呛了两人一句,脑袋扬的高高的。

吴斜停下脚步,盯着站在一边的良师爷和老痒:“别弯弯绕绕的了,良师爷你直说就是。”

“哦哦,吴小哥,咱们既然是因为鬼遮眼被困,那突兀出现的是人是鬼呢?火把熄灭的时候,有人在在下背后吹气……”

“传说人的身上有三把火,吹灭一把就容易见鬼,灭了两把就容易多病多灾,等到头顶上的最后一把火灭了,生命这盏灯也就燃到了尽头。”

“吴小哥,那位素素小姐可是从你的侧面出现的。”

老痒也连连点头:“对对,那、那个,我后边也有东西过去,带起来的风,冷飕飕的……”

吴斜想起自己未烧完就熄灭的火把,点燃后又熄灭的火把……

“更重要的是……”

“吴小哥,你看见过对方的影子吗?”

良师爷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在幽静的地道中拉长回响……

吴斜的心中一点一滴的渗出些许寒意。

“我……我记不得了……”

吴斜侧身回头,去看来路的方向。

老痒将手搭到吴斜的肩上,凑到他的耳畔:“老、老吴,这老小子说的有理啊~!”

“我们遇见的、说不准就是什么地缚灵,不然,为什么她没有跟着我们下来呢?”

老痒的声音不高,却声声扣人心弦。

“你口中的素素小姐,我们遇见她是在离这好远的山寨,我们离开时并没有遇上她不是?她又怎么会跟过来呢?你们的关系有这么亲近吗?”

“我们有谁,真切的触碰到她吗?”

良师爷:“那些老鼠,也不追逐她……”

老痒和良师爷一人一句的说着不可忽视的疑惑,吴斜心底的寒意随着他们的声声疑问彻底把他淹没,吴斜的思绪被带偏,他专注于素素小姐身上的诡异之处,忘记了尸骸下边的人头石俑。

他看着身边的两人,有一瞬间觉得他们离自己好远好远,他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舞台的中央处,灯光从头顶打下,黑暗中似人的不可知传来各种窃窃私语……

灯光外,老痒和良师爷的脸上,似乎挂上了同样的微笑,像同一条流水线上的人偶。

吴斜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轻飘飘的没有着力点,他说:“走吧,现在讨论这些,也没意思了,只会自己吓自己。”

他重新搀起良师爷,抓着老痒,一步一步的继续向前。

活人的温度,从贴合的部位传来,一点儿一点儿的驱散吴斜身上的寒意,一步一步,他从那个孤零零的世界里,重新走了出来,眼前的一切再次变得鲜活。

老痒还是那个老痒,良师爷还是那个良师爷。

他身边的是两个活人,而不是什么披着人皮的未知。

呼吸在交替,脉搏在跳动,隔着衣服传来的温度,暖着他冰凉的手心。

“老吴,你的手怎么在抖?”

老痒抓住吴斜的的手:“好凉,你是在,害怕吗?”

吴斜总觉得黑暗里的老痒似乎笑了一下,他摇摇头:“是地下的温度太低了,有些冷,多走走暖和起来就好了。”

吴斜这一刻突然升起一个强烈的想法,眼前的老痒,似乎不是他那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了。

但,怎么会呢……

手电筒忽闪忽闪,几经颠簸的手电,彻底宣告罢工。

索性路已经走了不少,循着老鼠留下的痕迹,他们几经拐弯,在最后的光亮下,前边看起来是个直道……

……

微风拂面,三人脚底下突然一空,几人离开排水道,掉入了一个广阔的空间。

吴斜按下打火机,他们似乎掉到了一处直井之下,宽阔的直径大概能有六七十米,石壁上有着现成的火架,打火机终于发挥了它应有的作用。

随着火架的点燃,一种微微清苦的草药香也随之弥漫,火架上的油脂是一种特制的兰膏,吴斜有些惊叹于它气味的经久不散。

火光的照耀下,直井中心的巨物反射出奇妙的火彩。

这火彩似曾相识,光怪陆离又柔和冷艳,随着火焰的燃烧流转不休。

老痒拍拍手电筒,祖传的维修手艺,在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息冷却后重新生效。

吴斜他们三个走到直井的中央,巨大的青铜柱出现在他们的面前,脚下踩着浅浅的、寒凉的积水,歪歪斜斜的石人俑堆积在青铜柱的下边。

青铜柱从石头中升起,挣裂石面,高的看不见尽头,无数的分支从主体上延伸,像一株不断生长的枝繁叶茂的大树。

良师爷盯着地底感慨:“这直井也不知挖了有多深,竟然还没有挖到这青铜树的尽头。”

吴斜则仰头看着高高的青铜树,他想起之前恍惚中看到的画面。

铜矿石被破碎,被融化,被锻打,然后加入了许多其他的材料,被重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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