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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把桌子给掀了 (第2/2页)

没有人类的时候,他们的传承就出现了。

最有力的证据是各地的无字天书和摩崖石刻,尽管刻画的东西没有一个文字,可观其形象表达,依旧清晰的感应到两家的精神。

道家,佛教能兴盛几十万年而不断绝必有其独特之处。

道家讲求的修身,要自身与天地沟通,以达到天人合一,物我两忘的至高境界。

佛家讲求的是修心,追求内心的圆满,天地成于体内。

自身就是一个宇宙,包罗万象,无所不蕴。

一个是讲求身心超脱,与天地一体。

一个讲求的是肉体脱俗,超凡入圣。

一个天人合一,

一个肉身成圣,无我无他。

两者虽修行方法不同,可都超然物外。

更重要的是两者都讲求对“心”的磨练,这和修真注重精神识海有异曲同工之妙。

也算得上是殊途同归,大道归一了。

而且两家都讲求“入世出世”,在凡尘中涤淘心灵,在凡尘中追求本真。

待功德圆满后,超然而去,遗世独立。

凡尘炼心是两家成圣的不二法门。

匡正几人修的是肉身成圣的缘法,奈何蓬莱天地灵气几近枯竭。

前人也没有留下可供参考的文献,吸收灵宝的路已经不通了,那接下来只有自己去趟出一条路来。

这又岂是轻而易举的呢?

现在看来,借鉴道,释两家的修心之法不失为一时之选。

权当死马当活马医吧!

于是才有了当县令的缘由,这些三人都讨论过。

当时没有深入,只是随便一提了一下。

吴朲和嬴玥当时也没说什么,匡正决定把它实践一下。

反正前面也试了无数的方法了,不过是另一次的验证罢了。

这是目前看来唯一可行的路,尽管吴朲和嬴玥实际上已经放弃了。

就想着趁着还有时间,好好地体味一把这普通人的花花世界。

可匡正却依然苦苦的追寻着,探索着。

他不愿放弃,因为最后的时刻还没有到来。

尽管尝尽了失望的滋味,

有时候甚至不知道坚持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可他就是不想放弃,不愿放弃!

匡正随手给姚长青止住了血,还好伤不致命。

这得益于他强壮的体质,也亏在最后时刻避开了致命的部位。

可即使如此,也已是重伤垂危了,不过这些在匡正眼里根本不是问题。

只见他随手在姚长青的身上点了点,那奔流的血液立刻止住了,而原本苍白的脸也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恢复着。

吴朲临走时已经把战场打扫了,除了地上的血迹,已经看不出任何的异常。

做完这一切后,匡正靠在树上休息。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城门里终于出现了人流。

又过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终于看到一队官差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领头的气势汹汹,可一见姚长青一身的鲜血和那骇人的伤口,气势顿时矮了下去。

“你,你是什么人?竟敢在,在城门口行凶!”那头领说道。

其他六人只敢在一旁打量,丝毫不敢近前,这和大秦人人尚武的风气显得格格不入。

匡正没有和他们纠缠,直接拿出了官符印信。

那头领接过勘验无误后立刻躬身迎接,同时即刻派人向衙门传报。

等匡正被拥护着到了衙门时候,早有一大堆人在等着了。

为首的是一名中年男子,看得出平时保养得很好,浑身贵气。

身上的官衣熨烫的一丝不苟,国字脸,黑短须。

双颊丰满,眼神阴鸷。

鼻子上翘,嘴唇略薄。

整体给人以生人勿近之感,一看就不是个好打交道的。

尤其是那嘴角有意无意的上翘,更把这种冰冷彰显的淋漓尽致。

站在他身后的人年纪与他相仿,鹰钩鼻,鼠眼贼眉。

两颊无肉,八字须。

身着县尉官服,却没有丝毫的英武之气。

一干的衙役差官侍立左右,两人的身后是本地乡绅,名流。

为首的中年男子看到匡正后,连忙上前说道“早问县令大人今日到任,本以为晌午便至,不曾想日落西山才来。让我等一场苦等呀!”

“你应该称下官!!”匡正一开口就给了对方一个下马威。

接着又说道:“至于来迟,本官还想问你呢!光天化日之下,竟有匪徒于城门口截杀朝廷命官。本官到想问一问你这一县之丞就是这么治理地方的吗?嗯?”

“这....\

“怎么?哑巴了?还是觉得我没给你留面子?告诉你,在我这里别讲什么官场规矩。我的为官之道和诸位的不同,我不喜欢拐弯抹角,也不想什么先言和气,再谈问题。”

“我不喜欢磨嘴皮子,既然我现在是这一县之地的最高长官,那我的规矩就是规矩。守我的规矩,各位该升官升官,该发财发财。”

“不守我的规矩,可别到时候说我不留情面!丑话先说在前头,我的规矩很简单:百姓满意就是好,百姓厌恶就是恶。”

“规矩说完了,现在我来下达几条命令。张县丞,你暂代县令期间竟出现了新任县令被截杀之事,实乃罪不可赦。本应一斩以赎其罪,现在我给你个机会。三天,三天之内查出幕后真凶,否则定斩不饶!”匡正说道。

“你...\张镇怒道。

“呃!县令大人息怒,县丞大人自暂代县令之日起,每日宵衣旰食,殚精竭虑,我等皆有目共睹。只是时日尚短,难免有些疏漏。”李贵连忙在一旁圆场。

“你也好不到那里去,身为县尉,一县治安乃你主要职责。城门截杀这样恶劣的事情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发生,你这县尉是干什么吃的?记生,三日的期限也包括你!”说完,匡正径直走进了县衙。

“哼!好大的狗胆。不知死活的东西。前面那三头臭狗的尸体还没干透呢,猪狗不如的东西!哼”待匡正的身影完全消失后,张镇爆发了。

“就是,就是!这狗日的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居然连大人都敢威胁。真是不知死活,大人,息怒,息怒!为了这么个臭虫不值当,不值当!您消消气儿,消消气儿。”李贵在一旁说道。

“哼!息怒,息怒!你叫老子如何息怒,他一个外来的县令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哼!狗一样的东西。那些废物也忒不中用了,19个人就连这毛小子的毛都没有伤到一根。还说自己是什么边军,呸!狗屁的边军,废物!”张镇说道。

“是,是,是,这回是小的看走眼了。坏了大人的好事,请大人恕罪。小的也是鬼迷了心窍,听信了他们的鬼话。早知道叫咱们的人去怎么都不会弄成这个样子。”李贵连忙说道。

“好啦,过去的就别提了。今晚安排几个好手,明天老子要亲自把他的狗头挂到县衙的大门上。不如此,不足以消我心头之恨!哼!我倒要看看,在这修备县,到底谁才是真正的马王爷!”张镇怒道。

“是,是,是,小的一定办妥!”李贵保证道。

两边侍立的一干衙役,差人就这么静静的听着两人明目张胆的谋划谋害才刚到任的县令。

谁也没有任何的表示,哪怕是一个眼神。

仿佛这一刻他们集体失聪了,失能了。

站在远处的乡绅们本就和张镇他们穿的是一条裤子,修备县这么多年,早已被张镇等人经营的铁通一般了。

今天之所以把他们叫来,纯粹是为了给他们看一场戏,看他是如何拿捏新来的县令的。

可随曾向演砸了,对方丝毫不顾及官场规矩,直接来了个兴师问罪。

一下子把所有的节奏都打乱了,这让张镇很是恼火。

乡绅们都是人精,什么该知道,什么不该知道他们门清。

因此不管张镇怎么大喊大叫,他们从头至尾就跟木头似得杵在那里,甚至连脸上的微表情都没变过。

匡正一来就掀了桌子,这下可不好收场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