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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切都好。
这是我给你写的第一封信,不知你收到会不会打开。
柏林今天下了场大雪,和我们分开那天一样,1109天了,你的眼睛好转了吗?
还会不会疼不舒服。
A市今年有没有下雪,你有没有多穿衣,课业是不是很难,还有没有不开心。
我很想你,时常会想,会不会突然有一天在上课的某一刻你推门而入,会想,你会不会像以往无数次那般跟在后头,会想你会不会出现在公寓从后给我一个怀抱。
更会想你有没有一点点挂念我。
来看看我吧,好吗?
无论是以朋友还是陌生人。
我很想你,真的真的很想你。
江。
沈渝无声的泪滚动,涩着喉咙又去拆第二封第三封第四封。
之后的每一封都变了。
渐渐变为:给我回个信吧,我很想你。
他没有问照片的事,没有质问,只有恳求,最后在两年七百多个日夜里只奢望一封永远都不可能到达的信。
他不知道他在那段斑驳流逝被时光蚁虫啃噬的时间里,如何靠着幻觉一点点撑下,日复一日熬了两年。
像是再也忍耐不住,沈渝痛苦地捂住脸,脊椎弯折着,攥着纸张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