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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明鹤不要脸,梁楚生又听见“老公”这个称呼,臊得脖子都红了。
“妈的,你小心精尽人亡!”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关明鹤说,“早就想这么干了。”
大早上,天才刚刚亮,室内的呻吟就响了起来。
被插了一夜,后穴红肿,也敏感地厉害,稍微动一动都让梁楚生受不住,何况是关明鹤这种大开大合的操法。
“停……停下……啊……”梁楚生深陷在床上喘息,抓着身下的床单,手指攥得泛白。
其实梁楚生喜欢,这种像是要把他的腰撞断一样的,疯狂的性爱。
恍惚中,又想起来昨天晚上。
“不生就不生呗。”关明鹤无耻地说,“干嘛骂我啊。”
“给我拿出去。”梁楚生跪在床上,双腿打着颤。
“不行。”关明鹤把他抱起来。梁楚生坐在他腿上。
这样的姿势,按摩棒进得更深了。关明鹤看着他平坦小腹上浅浅的痕迹,像是代替自己的鸡巴在操他一样。
这样看着,竟让他感到嫉妒。
“阿生,你这辈子都是我的。”
话音落下,关明鹤突然把两个人的阴茎放在一起磨蹭。虎口卡着冠状沟,没一会儿梁楚生半勃的阴茎又立起来,颤巍巍地淌着水。
梁楚生很少这么近距离地看着关明鹤的鸡巴。贴在他的茎身上,青筋狰狞吓人,尺寸也惊人,滚烫,硬,一想到这东西进出他的身体,他便觉得脸快烧着了。
梁楚生环着关明鹤的脖子,低着头,露出点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