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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苏苘也感叹:“你也太放心我了吧,要是我真对他们动心了呢?”
那时候尼尔斯勾了勾唇,自信且耀眼:“不会,他们比不上我。”
可现在,那份自信却被动摇了。
刚刚在大堂里三人争吵,尼尔斯怎么都插不上话。
他从来不是多愁善感的人,可那一刻,他切实感受到,苏苘和陆池之间,有他无法插足的过去。
“那是陆池的家事,我们为什么要管?”
“要是那个孩子一直黏着你,你是不是还要为了她留在中国?”
妒火越烧越旺,理智还未反应过来,话已经说出口。
“苏苘,你扪心自问,你是真的心疼那个孩子,还是用孩子做借口,想和陆池重修旧好?”
话一说出口,尼尔斯就后悔了。
苏苘眸子里的光迅速暗下去,从喉咙挤出一句很轻很轻的话。
“在你心中,我就是这样的女人?”
尼尔斯喉结滚了滚,想要说点什么,门铃却响了。
陆池牵着陆清雅站在门外,有些疲惫:“抱歉,清雅哭了半夜怎么都不肯睡觉。”
好不容易平复的情绪再次翻滚。
来找苏苘的可以是任何人,他都不会如此嫉妒。
唯独不能是陆池。
苏苘背对着他,三个人的模样好像把他隔离在外,将时间拉回到五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