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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头晕,就坐下歇歇。
吴秀娥越发不满。
本来麦收秋收以及播种的时候她也要帮忙的,不下地也得在家做饭,帮着晾晒粮食、脱粒等。
否则那么多粮食,还得急着交税粮,要是遇上连雨天更麻烦,家里不好她也好不了。
可分家给她分伤了。
她一直钻牛角尖想那二十吊钱几亩地,想那都是自己的,想公婆偏心二房,想这想那。
她性子就开始偏激扭曲。
加上她觉得公爹总去帮二房干活,又不能盯着他,就越发不满,寻思你帮老二干活儿,那我看家里的活儿没人干你还有功夫去帮老二的。
秋收下地你还那么空能帮老二干活儿,那你就把家里的也干着吧。
她去西厢把闺女的被褥抱出来晒晒,发现西厢太潮,闺女的被褥湿漉漉的。
她出来对坐在灶房门口喝豆子汤的裴父道:“爹,成业大了,也别让他住东厢了。”
裴父下意识要问不住东厢难道住西厢,随即意识到什么,瞪大了眼睛。
一阵风吹过来,刺得他眼珠子疼。
他低头揉眼睛,闷声道:“那就住我西屋,我住……”
“爹,宝珠还小,小姑娘身子骨弱,还是让她住东厢吧。”
东厢宽敞,干爽,西厢太小了,还晒不到光。
裴父重重地点头,“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