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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正常,你在孕期,情绪敏感易多变化,来,照着我说的,用眼睛看我手指,跟着我轻轻默念。”
春生吸了吸鼻子,点点头,眼睛跟着苗习人的手指虚描着那纸上的符画,嘴巴跟着她慢慢念道。
“唵婆罗吒陀,唵南罗吒叭拿。”
“唵婆罗吒陀,唵南罗吒叭拿。”
这么又看又念了五六回,春生发现自己的眼泪不知何时就停了,心里那抑制不住的酸闷感也没了,惊奇不已,忙问苗习人这是什么法术。
“这就是祝由术,刚才叫你看的念的是治胎不安的符,现在我要把符烧了,你过来拜一拜,对了,还有你这冷面小麒麟也过来,你是他肚里的孩子爹吧,那也要过来拜一拜。”
苗习人一边将那符画放在烛火上烧了,一边点了点自己脚边的蒲团,叫春生和卓不凡一起过来对那不知供着什么的桌子跪拜。
小两口互望了一眼,卓不凡仍有疑虑,戒备道。
“你这究竟是什么巫邪之术,竟不需用药石针砭便能使人恢复?你现在又要我们跪拜,拜的是神是鬼?”
苗习人烧着符,无所谓的回道。
“方才说了,这便是医术十三科里的祝由,巫与医本是一家,直到宋时才被人生硬的分了家,我这祝由之术不过是医术中更偏巫的一类治疗方式,用的是移精变气的道理,唉,算了,你们不拜也行,拜什么都行,观音玉皇土地公都可以,不过是求个心安,你们若能心安,拜不拜都一样。”
她这么一说,卓不凡反而心不安了,好似佛前不拜怕佛以为自己心不诚,在他这世家公子眼里,苗习人这疯子画符供神,连大夫都不算不过是个下九流的神婆,可他虽不屑鬼神玄异之说,不信举头三尺有神明,心里却仍是敬畏的。
好似那日在不归山的无头观音庙里,他白日说着神仙佛祖不过是愚人之说,可到了夜晚春生要他与自己在观音前巫山云雨,他却怯了说怕渎神。这一回仍是如此,卓不凡嘴上不肯信服,可心里却已半信半惧。
春生看出他这矜贵的天之骄子心里的矛盾,明白卓不凡想拜却拉不下脸,于是开口为他解围,拉他过去自己先跪下,笑着抬头对他说道。
“嗐,有什么好多想的,不过是拜拜求个平安,人总要有个可以拜的对象才能许愿吧,来嘛,不凡,我们一起给小朝求个平安。”
人总要有个可以拜的对象才能许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