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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戴套,戴套总不脏了吧。”想起邢森的抽屉,“邢森抽屉里有一大堆呢,我给你拿过行不行?”
“你知道我的尺寸吗?”不等谢枳回答,兰登附耳说了个数字。
谢枳脑内轰隆一下炸开,大惊失色:“这个干嘛告诉我!”他对别人有几厘米完全不感兴趣好吗!不过真的好大……
“兰登少爷…你明明不是这么不矜持的人啊。”
他平常不是都懒得看自己一眼吗?简直就跟蛇一样是个冷血动物,为什么发情期就这么……谢枳想不出来形容词了。
他扭着身体再度试着想跑,总会有意无意擦过些隐晦的地方。
兰登被撩拨地青筋鼓起,隐忍到极点忍不住重喘一声,手带着强.制性挤回谢枳几乎快抽走的手,另一只手勾住少年的腰。
“不想发生其他事情,就安静待好。”
谢枳如鲠在喉:“你不觉得飞机杯比我更有用吗?”
“你对自己的认知有错误。”
“什么?”
兰登没有继续回答,深吸着他的味道。
很奇妙,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也会有人身上带着这样令人着迷的橘子香。酸甜可口,汁水满溢,不像他,只是一颗发苦发酸的柠檬。
发情期的到来让兰登罕见地失去了习以为常的理智,他顺从着本能地思考,鼻尖抵在少年脖颈上。感知到少年发烫的皮肤和颤栗的慌张,心里涌起强烈的占有欲和满足感。
很爽。
比用飞机杯自.慰时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