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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死你拉倒!”邢森懒得搭理他,看向胸前衣服上明显的牙印,“明明是兔子跟属狗的一样,再吵把你嘴巴堵住。”
谢枳只听到嘴巴两个字,啊一下张开。
“笨。蛋。”
邢森气着气着忍不住发笑。
难怪他妈妈说他一生病就爱撒娇,还真没错,平时这小子除了交易赚钱,其余时候都恨不得离自己十万八千米。钱是要赚的,怕自己又是怕的。说好的给他找出第一名和第二名的线索,第二名到现在过去多久了都没消息。
算了,第二名是谁暂且不说,先把这小子的病解决了再说。
谢枳还在左右扭着身体试图摆脱毛毛虫被笼,身上又冷又热,衣服已经被完全汗水打湿,喉咙里苦得发涩好像无数只手扒开了他的嘴,往里面倒鲜榨的苦瓜汁。
这让他迷迷糊糊地回忆起小时候,有次中暑上火,辛西娅女士就榨了满满一升的苦瓜汁逼着他喝下去。
过往被切割成无数的碎片,碎片里起先是辛西娅女士的脸,后来逐渐变成了一部部恐怖片,僵尸、厉鬼、蛆虫、美人鱼……
他突然好想吐。
“呕……”谢枳忽的翻身朝床边干呕。
邢森警铃大作赶紧找垃圾桶,但垃圾桶不知道被哪个该死的混蛋一脚踢到了厕所门口。邢森皱紧眉,迅速伸出手,“别吐地上!”
谢枳的脸埋在他手掌心里,肩膀微微颤抖,虚弱的像是被风拍打的小白菜叶子,蔫了吧唧的垂着。
但幸好只是干呕,没有真吐出来。邢森快步把垃圾桶拿到床边。
做完这件事才后知后觉地自我怀疑:“我tm疯了?……刚刚居然想拿手去给他接那么恶心的东西。”
从小接受的环境熏陶就没让邢森产生过自己未来会伸手去给一个无异能者接呕吐物的可能,但他不仅做了,还连犹豫都没犹豫。
“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