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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1页)

偏偏这东西,还插进了他的身体里。

岑夜阑脸颊红透,底下女穴好像回忆起了硬物有力的贯穿和爽利,兀自泛起了陌生的痒,抽搐着,竟淌出了水。

岑夜阑猛地回过神,只觉难堪又羞耻,本就是跪坐的姿态,徒然地掩饰了一下。元徵却将一只手伸入他腿间,摸着了水,顿时笑了起来,说:“将军,湿了。”

“怎么,给男人自渎也能湿?”他并起两根手指插了进去,声音懒散又带着调笑,“将军如此敏感,平日里骑在马上,马鞍这么硬,会磨得流水么?”

“众目睽睽之下,谁能想到岑将军”

话没说完,就变成了一声低喘,岑夜阑紧紧攥着男人的硬物,眼尾发红,羞耻到极致的模样,凶狠地怒道:“闭嘴!”

岑夜阑恨声道:“你给我闭嘴。”

元徵盯着岑夜阑,脸上露出个笑,抬手摸了摸他的耳朵直接扣着后颈下压,淡淡道:“岑将军,含进去。”

那玩意儿硬邦邦地就顶着了岑夜阑的脸颊。

岑夜阑呼吸一顿,半晌才闭了闭眼,张嘴去含饱满粗硕的茎头。

元徵的目光一直黏在岑夜阑身上,他低头的瞬间,心几乎蹿出胸腔,脑子里浮现岑夜阑年少时飞扬若金芒的模样,和如今冷淡持重的岑夜阑逐渐重叠,心里充斥着莫名的情绪,满胀得要生生炸裂。

元徵差点就这么射出来。

岑夜阑含得艰难,捧着那根东西,不小心磕着了,元徵皱着眉头掐他的双颊,对上岑夜阑的眼睛,刚想生气,却一下子消了火,手指摩挲湿润的嘴唇,深入口中指腹碾磨齿尖,说:“将军怎么这么笨,嗯?”

他一手握着自己的性器,转而掐着他的下巴往他口中送,说:“将军别只顾着含,拿舌头舔。”

岑夜阑鼻尖都蹭着了少年人浓密的耻毛,他喘不过气,撑得腮帮子发酸,好像那根东西要就这么操入喉咙,紧张得不行,无意识地吞咽着,顶得深了,嗓子眼里发出几声脆弱的哽咽声。他青涩地舔着茎身,阴囊,扣在他后颈的手骤然抓紧了,又缓缓松开,摩挲他赤裸汗湿的肩背。

掌心下的躯体瘦而不弱,千锤百炼一般,留着各种伤疤,透着男人的性感。可岑夜阑底下却生了那么个柔软湿嫩的雌穴,仿佛能容纳所有罪恶不堪的欲望,元徵拿脚一碰就发抖,淫水潺潺,勾着人去粗暴地堵上。

元徵呼吸粗重,听岑夜阑含糊不清地催他,“为什么……还不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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