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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所受的一切,赵靖没来之前,包括她以为是太监在玩弄她的阴穴时,她都没有哭。
可现下只剩她们二人,满腹的委屈实在不知为何,在内心胀大成无边的球将她填满,泪水吧嗒吧嗒落在那红缎软凳上。
身后有脚步声转过那木墙,到了齐瞻月跟前。
其。其灵留巴凌。
她趴得低矮,男人站着,她垂着头,只能看见那双华贵绣龙纹的靴子,一高一低,她好似卑微地爬伏在他的脚旁。
赵靖看着她抽搐的背脊,话在嘴里绕来绕去,哄人的话一句说不出来,脱口却是明知故问。
“哭什么?”
话不好听,可语气并不是质问。
他不问还好,这明显带着关心的话一出,齐瞻月止不住,哭得更厉害了。
赵靖心头沉重叹了口气,半蹲下来,用手抬起她的脸。
齐瞻月泪眼婆娑抽噎着,被他撑扶着半边脸颊和他对视,她看见了不善言辞的男人,眉头微蹙。
他抬起另一只手,又开始无声地给她摸去泪水,手劲比上一次轻缓了很多。
动作带着安抚,可那难过却更甚了,齐瞻月哽咽着,难得第一次和他抱怨。
“皇上……您刚才既来了,为何不让臣妾知道,我还以为……还以为……”
说到这,因抽泣接不上气,也是自己说不出那后面半句,她崩溃时以为的被太监玩弄,说出来还是怕犯了皇帝的忌讳。
赵靖眉头未解,也知道齐瞻月说的是什么。
他进来时,墙边的宫人早无声跪下了,齐瞻月是看不见的,而木墙那侧的嬷嬷也在他的眼神示意中,压住了惊讶和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