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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隽野站在旁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理智说照顾了娘娘腔一晚上足够了,可感情又说已经照顾一晚上了,好像也不差这一会儿。
习隽野在这天人交战时,夏以酲那边已经快吐完了。
没东西可吐,一个劲儿地干呕,旁边那个大块头一直杵着,讨厌的人又把他狼狈的样子看了个遍。
夏以酲不仅身体难受,生理上也难受。
他这样子肯定很难看死了,鼻涕眼泪齐留,呕吐物的味道又难闻,简直丢脸丢到家了。
习隽野迟迟不走,夏以酲迟迟不敢抬头。
他不想被笑话,指不定这混蛋怎么羞辱嘲笑他。
很快,习隽野走了,夏以酲松了口气,抬起头吸了一口新鲜空气,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泪,打算起身去拿桌上的纸巾。
吐过之后舒坦了不少,身体也有了点力气,可还没等他站起来,刚站着旁边看完全程的人又回来了。
“……”夏以酲抬头,泪眼婆娑,“你……”
刚吐过的嗓子充血嘶哑,他刚开了个口,惊觉自己的狼狈样,仓皇低头,不想被人看到这副又丑又臭的模样,特别是这个讨厌的人。
意料之中的讽刺和嫌弃没有来,一张温热的毛巾贴上来, 粗鲁又生硬地帮他擦着脸和眼睛,最后用力地擦了擦他红润的嘴唇。
夏以酲的意外地抬起头,看向习隽野冷酷的面容。
他的皮肤薄,稍稍用点力就擦出红痕,还有些火辣辣地疼。
习隽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呆滞的样子,蹙眉道:“丑死了。”
夏以酲回过神,生气又难堪,一把夺过毛巾自己擦拭,“要你说!你闭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