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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嗓音低哑,“你湿了。”
钟梨柳眉竖起,回嘴道,“说的你没硬似的。”
他说,“我没硬。”
他对她没反应才是最好的,不然这样纠缠,不明不白的算什么,可听到他这样说,她还是抑制不住心里的难受,眼圈微红,“你胡说。”
他哑着嗓音让她摸摸,她不知道为什么,真的由他带着她的手去摸。
碰到那鼓囊囊的硬物,她猛地缩回手,抱怨道,“硬死了。”
他低笑了声,“它再硬能有你的嘴硬?”
俯在她耳畔,低低的道,“而且,你摸的时候才硬的。”
钟梨板着脸,明显不开心了。
高夺唇角挑起愉悦的笑意,嗓音过电诱惑道,“既然你湿我硬,我们各解所需,做一场如何?”
钟梨却恢复了神智,严词厉色道,“又不是畜生禽兽,随时随地就发起情来。”
高夺被呛得微微失神,趁着这个空隙,钟梨推开他,往外走。
马上要走出门口,一股大力拉住她,高夺重重关上了门,从后面抱住她,把她死死地按在了门板上。
钟梨惊慌失措的道,“啊!你干什么!”
他咬着她耳根,呼吸粗重,“干你,做畜生,做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