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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林颜溪以为他不会回答时,才听到他低低地“嗯”了一声,声音轻得像叹息。
他的语气带着点飘忽,像是在回忆遥远的往事,“眉眼间的神态,还有说话时的样子,几乎一模一样。”
“是很重要的人吗?”她问,声音不自觉地放轻了。
宋逸宵的呼吸顿了顿,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不算……只是很久没联系的朋友。”
他的语气里带着点说不清的怅然,林颜溪能感觉到他的情绪低落下来,像被什么东西笼罩住了。
她忽然想起他昨夜的噩梦,想起他哭着问“你会一直陪着我吗”,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蛰了一下。
不管他说的穿越是真是假,祁妤婕的出现,显然勾起了他心底某块柔软又敏感的角落。
“所以那天在‘晚晴居’见到她,你才会那么关注她?”林颜溪又问,语气里没什么情绪,更像是在确认。
“嗯。”宋逸宵的声音很轻,“越看越像……就忍不住多问了几句。”
他顿了顿,像是怕她误会,又补充道:“姐姐,我只爱你一个人”
林颜溪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黑暗中,他的眼神很坦诚。
“嗯,我知道了。”林颜溪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语气放柔了些,“快睡吧,明天还要上班。”
宋逸宵重新将她拥入怀中,这次的力道温柔了许多。
钟意的生日聚会上,祁妤婕也来了,是周辞旭带过来的。
中途林颜溪去洗手间,宋逸宵想跟过去,被她按住了:“我很快就回来,你在这儿等我。”
宋逸宵站在原地,目光紧紧跟着她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拐角,才收回视线。
祁妤婕端着酒杯走过来,“宋总好像很依赖林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