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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千初铁青着一张脸,坐在厅内,助理去帮她打印车票。
“下车后会有人来接你,到了发消息报平安。”赵淮归双手插兜,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姐姐。
姐弟俩一模一样的冷脸, 乍一看还以为是两根大冰棍在炎炎夏日里冒着寒气。
赵千初没心思搭理他,她现在很生气。
生气到已经无法维持她冷若冰霜的人设了,她很想找个人怒骂一顿,虽然眼前就有现成的背锅侠,但是周围人太多了,骂人会影响她的优雅。
“爸凭什么不让我带助理去?”赵千初叠起双腿,双手环抱,这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和嘈杂熙攘的高铁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前一晚,在北美的赵璟笙打了电话过来,说去农村当志愿者就要有志愿者的态度,还随时带着生活助理跑,让别人看了岂不是笑话?
就这样,唯一的助理也被无情的调走了,金尊玉贵的大小姐只能孤身一人跑去深山里住一个月。
“谁叫你倒霉。”赵淮归轻描淡写地说。
赵千初掀起眼皮掠了他一眼,微微上挑的桃花眼里沾着凌厉,“对姐姐放尊重点。”
赵淮归假装听不见她话里的威胁。
直到广播里传来进站的提示,赵淮归这才淡淡开口:“若是待不下去了就回来,没必要强撑。”
赵千初漫不经心地拨弄着那头瀑布般柔顺的黑色长发,起身,戴上超大号墨镜,嘴里吐出几个字:
“我自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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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赵千初早已制定出一套严密的应对孤立无援境况的措施,可真正当她看见那台破皮卡时,脑子里还是有轻微的恍惚。
仿佛有什么东西碎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