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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同意。”杨荔看着她,“我同意你的请求。”
……
当安韵告诉莫乌这个消息时,莫乌显然没预料到,“你让我刮目相看了,方案报价那些你都聊好了?”
“聊好了,他们约定后天来拍照。我怕放鸽子,特地说了好几回,他们发誓不会犹豫了。”
莫乌点着头,“行,当初我还是小看你了,这个机灵劲我们工作室的人一个也比不过你。”
拍摄那天,安韵在门口观望好久,在十点零四分等到两人,她生怕一瞬之间杨荔又会后悔,推着她进了工作室,杨荔笑眯眯道,“钱都交了不允许我后悔。”
“莫乌来了。”安韵指指前方,“可以和她说会话。”
杨荔紧张到在衣服上擦了好几次手,莫乌平易近人,和她聊着天,杨荔侃侃而谈,话也密了起来。
一同聊完方案,进入场地拍摄,杨荔想拍一组日系风格的照片,有种淡淡的清冷忧郁感,莫乌懂她的意思,配合造型师和凃莉搭建了一个小角落,小书桌上摆着收音机和明信片,绿色的电风扇转动,风铃在窗台晃动,晶莹的多肉生长茂盛。
穿好小白裙的杨荔被汪清抱着坐在地上,莫乌语气温和,让她放松,寻找合适的pose,杨荔还放不开,安韵加油打气,“相信莫老师的技术,拍出来的效果会超级好看!”
或许是她的话起了作用,或许是莫乌的专业让她有了安全感,后来杨荔投入其中,完成度比想象得还要好。汪清第一次见这样的杨荔,“还是感谢你们,她真的好开心。”
拍摄结束,杨荔看着屏幕中的自己,一点也不相信那会是她。
莫乌:“每个女生都应该学会自信,你身上是比常人缺少了一个零件,但我觉得你依然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