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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笛衣目视前方,从他铺盖旁绕道过去走到床边坐下,边看他铺床边用梳子梳着头发,思索一会儿怎么和他提出去的事情。
“阿衣?”
“啊?”
杨笛衣匆匆回神,就看到周悬支起一条腿斜躺在地上,笑眯眯地盯着她,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咳,”杨笛衣神色不自然地移开眼神,“你整好了?”
“嗯,”周悬点点头,反问她,“你呢?”
“我?”
周悬一手撑着脑袋,懒洋洋道:“你从晚饭起,就一脸心事,想和我说什么的样子,所以,你呢?你整好要和我说什么了吗?”
“这么明显?”
周悬低低笑道:“是啊,很心虚,很明显。”
“好吧,”杨笛衣梳头的动作一顿,将梳子放下,神色坚定地对他道,“我明天想回趟医馆。”
“啊,回医馆啊,”周悬没有什么惊讶的表情,反而懒散地盯着她,“那,阿衣姐姐想怎样说服我呢?”
杨笛衣:“.......”这小子,一旦有坏心思就喊她阿衣姐姐。
“你想我怎么说服你?”
“很简单啊,”周悬脸上笑意扩大,双手叠放在后脑勺,闭着眼睛道,“你肯定猜得到,也很轻松就能办到。”
杨笛衣没说话,久久望着他,在床上的手渐渐握成拳,杨笛衣深吸一口气,心想有什么大不了,不就是亲一下,又不是没亲过,怎么这会儿不好意思起来。
脚步刚刚迈出去,猝不及防踩上裙摆,杨笛衣一口气还没提上去,整个身子就不受控制的往下倒。
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睁开眼是周悬已经睁开的眼睛,周悬当了她的垫子,双手虚虚地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