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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榆失笑:“邱捕头也破罐破摔了吗?”
“我是没办法了啊沈大掌柜。”邱驰砚原本绷紧的理智忽然烟消云散,既然说他是,那他便这么做,“我总是畏畏缩缩、想得太多,你便直来直去、却又蜻蜓点水,还不负责。”
“我?”沈榆拿起药盏,顺手搅了搅,语气若无其事,却眼神明亮,“昨晚那点小事,邱捕头还记仇啊?”
“…”
邱驰砚喉结滚动,险些被胸中涌动的热气呛住,还什么都没说,又被苦药堵住了嘴。
“我现在满心都是阿嬷的事,上堂开审前,一切未定。”沈榆道,语气平稳,打趣意味少了些,“我还是先想想今后的事吧,何种可能都要考虑齐全。”
“…好。”邱驰砚低声应道。
他本想趁热打铁,把话挑明,现下倒是…
不过沈榆又折回来,随口说:“你这几日若是闲着,帮我写个菜单吧,想吃什么就写什么。等过两日消停了,我要做顿大餐!”
沈榆提着药潇洒离开,其余的并不太管。
榻上的人却没那么洒脱。思绪乱成一团,不知从哪儿理起,只好一头钻进被子里,闷着睡去,逃避片刻。
等真到那日,只有姚柳柳和徐大禾留在了客栈。
沈榆作为当事人自不必说,龚二去门口壮场面,也盯着别有其他人挑事。
徐大禾本也想去,但邱驰砚建议他减少露面。
总有人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若陈老六和他的家人看到徐大禾这个半大小子,还不知道要泼出什么荒唐的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