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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孽子!竟然拿祖屋房契去赌,这个家还有什麽你没有拿的。」老妪满脸泪痕地数落起来。
「谁让你不许我把线娘买到勾栏,没钱我怎麽捞本?怎麽给你养老送终!」那男子看到拦他之人带有兵器,加上之前被打的教训知道遇上武林人物,不敢放肆回头悻悻答了老妪一句。
那妇人听闻哭得更伤心了。如此一来,鹰博城和龙枫大致明白,不由都觉恼怒。
「你是不是男人?打女人的主意?」鹰博城怒道。
「怎,怎麽?她是我的娘子,我想怎麽就怎麽,关你们什麽事……」话未讲完,龙枫早不耐烦,依著男子踢妇人那一脚的位置向他身上相同的地方踹去,让男子变成滚地葫芦。
龙枫最见不得欺负弱小之事,尤其受害者还是行凶者的母亲与发妻。总算他看出这男人不会武功脚下留情没灌内力,然而这一脚已经让对方非常难受。
鹰博城哪肯让龙枫一个人做好事抢风头,他随即上前拎起赌徒又是一阵好打,看得那对婆媳心惊肉跳,连忙上前跪下没口子替男子向鹰博城求饶。
「他这样对你们,你们还要帮他?」鹰博城愤然,但他见这一老一少两个女人眼泪鼻涕一大把,这拳头再也打不下去了。
「他虽然不好,但是他若死了,我下半辈子靠谁去啊?」那妇人哭得甚是伤心。龙枫看著她,眉尖不禁紧拧,暗道故乡苍日国中的女子怎麽这麽软弱?若在他学艺的苗疆,不给这种男人一个盅咒也算是好脾气的女人了。
「你还指望他?」鹰博城气结,扭头见龙枫眼中的神情更是憋闷。显然龙枫和他一样不喜欢这个女人纵容丈夫的言论,然而他却不忍心看著这个可怜巴巴的泪人儿一直六神无主地跪在他们面前。
怎麽办?鹰博城见龙枫手臂轻抖,钢爪显现在手背之上,他心念一转忍不住开口问道,「你要做什麽?」
「我把他的手砍下来,以後他就不会再去赌了。」冷冷清清的声音让鹰博城的头都变大了,他忍不住长长叹了口气:这倒像是龙枫教育恶人的作风。
那两名妇人听龙枫这样说又是一阵慌乱,鹰博城感到又是气又是好笑,尽管他可以想象眼前的赌徒如何败家不孝,但是他也不能放任龙枫真的出手。脑中灵光一现,他上前抢在龙枫前面拔出匕首划下一块衣襟,然後拉住男人在对方食指上一划,喝令其写了一份卖身契。
十指连心,那赌徒痛得死去活来但不敢申辩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