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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行前,他们看见定北王在城楼上站着,眼神高深莫测。
待他们走了,定北王也迟迟没有下去,后来定北王妃来寻他,见他眉头紧锁,眼含不甘。
“王爷,秋季多风雨,当心染了风寒。”定北王妃说着关心的话,却无关心的意思。
定北王静默片刻,握紧了拳头沉声道:“你可真是生了些好儿女啊。”
定北王妃轻笑,往日不敢说的话如今也敢说了,“先帝是我的堂舅,我的儿女是有一丝皇族血脉的,非展氏可比。”
“本王就是看不上你这高高在上的样子,仿佛世人皆愚昧,唯有你清高。”定北王嗤笑一声。
“有些事本就无能为力,若是尊贵再没了,岂不是真落到尘埃里去了?”
听了这话,定北王没有再反唇相讥,而是望了望远处的天,“好好的一盘棋,被棋子毁了。”
定北王妃不解,并未言语。
“没脑子的糊涂东西。”定北王轻眯着眼,无奈地叹息了一声,他怕是再没有机会了。
京内,纳兰家得知消息已经到昭仁帝那里求了情,故而纳兰拜赫终生幽禁在家,不得外出。
福玉有了儿子,一心都扑在儿子身上,根本无心去理纳兰拜赫那个疯子,任由他在屋内缅怀云妆。
沈莹玉回来时,阿满已经回了纳兰府,骤生变故,有个女儿陪着也是好的。
沈元旺和玉容如愿以偿地成婚了,中间也有些曲折坎坷,还好结局美满,封了端王和端王妃。
银容也嫁了好人家,无需传宗接代,子嗣多的家族过继也可,不然也是养不过来的,更何况银容嫁妆丰厚。
昭仁十四年新春,庄太后在喜庆的宴会过后,忽然病重,遵照庄太后意见,空悬三年多的后位不再空下去,借此机会,昭仁帝下旨大封六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