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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珩眉头微蹙,目光中闪过一丝冷意,声音中透露出几分不易察觉的严肃:“他们也不见了?”
公主点了点头,有些羞赧。毕竟是在她的府中出了这样的事。
谢珩神色和缓了些:“殿下无需愧疚,降妖除魔,修道之人本该如此。”
能被准许下山游历的弟子自然不是吃干饭的废物。如
果是连他们也束手无策甚至把命赔进去的大魔,谢珩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魔修往往行事毫无顾忌,像这般藏头露尾之人并不多。如果运气好的话,或许与他们已经陷入瓶颈的调查有所勾连。
于是三人当即启程,很快来到公主府门前,一位侍从恭敬地上前迎接,将他们引入府中。
驸马已经在府前候着了。身姿依旧挺拔,眉宇间已染上了浓浓的疲惫。虽已接近四十,但依稀还可见得从前的俊朗。
因为独子出事的缘故,他的头发花白了许多,却仍然一丝不苟地梳理了起来。
公主府邸比想象中更加宏伟,若是依制而建,足见这位公主的受宠程度。府邸两侧的红灯笼依然悬挂着仍未摘下,如今却因新郎的失踪而略显嘲讽。谢珩和师月白随着侍从走入正厅,正厅内静悄悄的,只余下几声低低的抽泣。
那是一个素白衣裙的女子,想必就是封公子的新婚妻子温致宁了。她的双眼泛红,显然是因为丈夫的失踪而憔悴不已。
听见脚步声时,她抬起头来,目光黯然,眼中似有泪光闪动。
师月白见到她的第一眼,莫名觉得她苍白得有些过分,介于一种病态娇弱的美感,和一种近乎可怕的骨感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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