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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这道硬菜,闻濯还炸了蒜香骨,同样勾的游司梵食指大动。
游司梵没耐住,妥协一般伸出手,狠狠夹起糖醋里脊大咬一口。
“你就瞎编骗我吧,”他腮帮子鼓起,一嚼一嚼,像只屯粮的金丝熊,“我才不信。”
闻濯看他一眼,眼瞳里隐约有笑意。
“嗯。”
日暮西垂,那捧不知名的幽蓝花卉寂静地盛放,清甜的气息遍布整张餐桌。
月牙挂上夜空,星辰更迭,寻常又不寻常的一日终于过去。
翌日,清晨。
游司梵神清气爽,在一张至少宽3米的大床醒来。
他住的是次卧,和闻濯的主卧就隔去一条走廊,面面相对。
很方便偷渡干坏事。
昨晚入睡前,游司梵颠来倒去,老是疑心闻濯会破门而入,清算旧账。
不是要揍他,就是要杀他。
再不济也是睡他。
游司梵很笃定。
结果白等半晚,什么也没发生。
别说次卧,连主卧的门都没响过。
闻濯一夜未出。